回到府上,遲朔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將屋內的花瓶摔了個稀巴爛。
“殿下,您消消火......”服侍的小廝一邊躲,一邊壯著膽子勸說。
“若不是魔君護著她,她豈能從本皇子手下逃脫!”遲朔說罷,一手掀翻了桌上的筆墨紙硯。
“殿下,莫要氣壞了......”話還未說完,小廝便被那飛來的硯臺給砸暈了過去。
這時,門外走進一名身穿黑衣,身形魁梧的男子。
正是河予。
河予皺著眉掃過地上的狼藉,對遲朔道:“三皇子,你現在與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可莫要忘了魔君的話。”
遲朔眼裡閃過一絲恨意,緩緩開口:“是,是本皇子衝動了。還望魔君勿怪。”
河予鄒眉看著有些癲狂的遲朔,只留下一句“莫要耽誤了魔君的大事”,便離開了。
河予走後,遲朔惡狠狠地盯著河予的背影,握緊了拳頭。
“小小魔君走狗,也敢對本皇子指手畫腳!”
“還想挖了本皇子的心,真是痴人說夢!”
遲朔抬眼掃過暈倒在一旁的小廝,眸中恨意漸生。
突然手掌凝出一道紅色的光輝,化作無形大手。快速迅猛地穿透了小廝的胸膛,還未等那小廝呼救,便將他那顆血淋淋的心生生挖了出來。
那小廝抽搐了兩下,瞬間沒了氣息,化作一縷黑霧消失在原地。
遲朔像欣賞一件寶物似的,仔細瞧著這顆活生生的心。
嘴角逐漸揚起一抹陰險滲人的笑容,悠悠道:“原來挖心是這般刺激,怪不得風凌川喜歡挖人心......”
祝昭和燕亭連夜入了皇城。
不知為何,此番如皇城竟是如此順利,連花無期的城主手令都沒派上用場。
妖皇腳下,果然比遲朔那一畝三分地要繁華許多,守衛自然也是多了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