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從前那些事,都是你處心積慮設計出來的?”
譚夏冬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從前自己與孫笑圓的邂逅極為浪漫,花前月下,美人美酒,倒也風流。
只是沒想到,這般風流居然也只是孫笑圓給自己編織的一場殘酷夢境。
“圓圓……這麼多年,你可曾……有一點點以真心待我?”
“……沒有。”
幾乎是一夜之間,潭府就變了天。
譚家大少爺莫名其妙地好了,二少爺也樂得自在,不常常往潭府跑。
可是那潭府的大夫人卻像消失了一般無人問津。
有人私下問過,
“你家大少奶奶呢?怎麼都沒見她出來過?”
下人眼觀鼻鼻觀心地只顧搖頭。
“不知道,這不關我的事。”
沒有人知道孫笑圓最後去了哪,除了那些喜歡看熱鬧的,也沒有人在意。
“咱們就這樣回去了嗎?”
謝婉婉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那日的事情過了之後,秦宴便再也沒有去過譚夏冬的府上,每日都在譚春秋這裡飲酒作樂,樂得自在。
問秦宴,秦宴卻只說,放鬆放鬆,讀書也是很勞人心神的。
謝婉婉沒有辦法,還好也不是那麼無聊,仲情會陪在自己身邊,出去走走逛逛什麼的,總不成問題。
謝婉婉牽掛著家中林氏,可還沒有等她說出口,秦宴便帶著自己上了回家的馬車。
“嗯,回家了。”
秦宴淡淡的笑了笑,輕輕撫摸著謝婉婉的腦袋。
“該回去照顧母親了,出來這麼久,她應該也是很擔心的。”
“那你還回來嗎?不是說,譚公子和阿情他們有求於你?”
秦宴搖搖頭。
“不回來了。”
昨晚說要走的時候,譚春秋還在跟自己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