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人的心裡,譚春秋可以說是早就已經琢磨的明明白白,都是些怕死的垃圾,只要誰給的錢多就為誰幹活。
可是譚春秋不願意將譚明遠和譚夏冬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基業裡的任何一錢銀子落在這些人的手裡。
所以一般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他都是採用這樣的方式。
你別說,比給錢什麼的,有用多了。
譚春秋可以多等了一會兒,再回過頭看向那人的時候,他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甚至還要深一點。
他皺了皺眉,有點困了。
“現在還不打算說嗎?”
“我……”
“可別我我我的了,你是公雞打鳴嗎?還不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兒公雞打鳴的時辰!”
譚春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不過我還真沒見過你這種死法,你說,能活多久?”
“要不然再吊高一點兒吧?我聽他們說,這樣死得快。”
譚春秋見那人沒反應,也不做聲地抬手示意。
誰知那人猛地睜開眼,急吼吼地說道。
“別別別!譚少爺!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小的我是真的不行了,我要死了。”
“嘖,”譚春秋和仲情對視一眼,心裡默默地鬆了一口氣。
還以為這人真的要被吊死了呢,這些年他們雖然什麼手段都用過,也沒死過人啊不是?剛才譚春秋和仲情那些話都是拿來嚇唬那個傻子的。
“你這樣早說不久完了嗎?哎算了,你這麼也不方便說,斷斷續續的。來人,將這位公子放下來,咱們有事兒啊,得慢慢說。”
“是!”
那人猛地也鬆了一口氣,眼睛都已經脹痛地睜不開了。
“給這位公子落個座兒,哎呀,真是辛苦辛苦啊。”
譚春秋這才坐正,又朝那邊的人使了一個眼神。
“誒!這又是怎麼回事兒啊!譚公子,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