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春秋又開始委屈上了,“人家對阿情這麼好,可惜……哎,我本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
謝婉婉抽了抽嘴角,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可能這就是愛情的酸臭。”
秦宴輕笑一聲,將謝婉婉的手握的更緊了一些。
至於剛才譚春秋說的另有其人,秦宴冷靜下來想了又想,他還是覺得,不可能。
她沒有派人跟蹤自己的理由。
秦宴靜靜地喝茶,也不管譚春秋和仲情在一邊的調情。
他估摸著時間,自己都還沒有說什麼,譚春秋便出聲。
“可以了。”
看來譚春秋還是沒有忘記正事。
秦宴也點了點頭。
只見譚春秋仰頭喝光了自己杯中的茶水,猛地往地上一擲。
霎時間,那些打扮成小廝模樣的人便聚集到黑衣男子的周圍。
黑衣男子一心都只撲在樓上秦宴和譚春秋的身上,對於周身的警惕更是放鬆,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兩個人狠狠壓在身下了。
“我、你們幹什麼!你們憑什麼抓我!快放開我!放開我!”
黑衣男子拼命掙扎著,叫喊聲不絕於耳,就連酒樓裡其他人都被驚嚇到,閃在一旁不敢吭聲,只能發出悉悉率率的聲音。
“對不住,對不住啊各位客官!”
掌櫃一個頭一兩個大,這些人他一看就知道是誰家的。
譚春秋這個小兔崽子,一天天的,每次到自家酒樓來不給他惹點事事怕是渾身都不爽利!
他抹了一把汗,朝其他人抱歉地說道。
“今天本酒樓出了一點小狀況,影響到各位客官吃飯的雅興了實在對不住對不住。不如這樣,今日各位客官的飯錢我譚某不要了,就當是給各位客官賠禮道歉。酒樓今日也已經打烊,還望客官見諒,請回吧。”
“啊?這就回去了?我還沒吃飽呢……”
“真免單啊?”
“嘿,天底下還有種好事兒?”
眾人一人一句也是不小的聲音,雖然裡面也有埋怨的,但大多都隨著人流從酒樓門口離開。
“譚叔!”
譚春秋愉快地在二樓看著,手中的扇子瀟灑地搖著。
“你個小兔崽子!還不趕緊給我下來!”
譚明遠氣急敗壞地漲紅著一張臉說道。
“誒好嘞!譚叔您別生氣,侄兒這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