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終於走了。”
仲情覺得既好笑又無奈。
“譚春秋,這是你家,怎麼做事還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呢?”
“你不懂,這樣才刺激。”
仲情抿抿嘴,反正他沒有覺得有什麼好刺激的,最多是譚春秋有點傻。
“阿情,你說這孫笑圓是不是還喜歡秦宴啊?怎麼陰魂不散的?”
仲情坐在床邊將那套屈辱的衣裙收起來,等急促地放進衣櫃時,他的臉頰微微透著粉紅,額上也覆著一層薄汗。
他輕喘一口氣,平整呼吸。
“可能是,秦宴對孫笑圓來說有不一樣的意義。縱然秦宴已經成了親有了妻子,孫笑圓也沒有那麼容易就罷休的。”
“你這小青梅性格這麼彆扭呢?”
仲情只瞪了他一眼,卻把譚春秋看得骨頭都酥了。
又不禁覺得有些惋惜,全怪那個什麼孫笑圓,自己正辦著要緊事兒呢!非要差個小廝來惹自己不痛快!
這下好了,當情事一旦被中斷,依照仲情的性格就很難再繼續下去。
平日裡若不是仲情喝了點酒或者半夢半醒,譚春秋怕是哄都要哄心上人小半個時辰才能跟自己共赴極樂之歡。
看著仲情將那套衣裙“啪”的像扔髒東西一樣扔進衣櫃,譚春秋都忍不住為那衣裙默哀。
這裙子怕是已經再沒有重見天日的時候了。
“咳咳,”譚春秋清了清嗓子,“阿情,要不咱們也出去玩兒去?”
仲情剛剛喝了一口茶平復自己的心情,眉目間神情淡淡。
“喲,你還能想起我呢?以前你跟你那群狐朋狗友出去逛窯子的時候,怎麼沒想著帶我去啊?”
譚春秋老臉一紅。
若是仲情不說,譚春秋都要忘記了。
其實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個時候仲情基本上是怎麼都看譚春秋不順眼,譚春秋沒有辦法,他還沒有今天這麼厚臉皮。
拿熱臉貼冷屁股這種事他做得了一回就做不了第二回。
本想能忍幾天是幾天,誰知道那日因為仲情也記不起來的矛盾,譚春秋一氣之下就約著幾個昔日的朋友出去玩了。
“喲,我說譚二少爺,我們可是很久都沒有看見過你了,最近又在哪兒發財呢?這麼長時間不出來?還是說,正在哄家裡的美嬌娘?”
這青陽鎮凡是跟譚春秋沾點邊兒的人誰不知道他對仲情感興趣還把人家帶了回去,只是苦於一直都沒有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