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鳳蕪已經無法壓制住自己的怒氣：“你想要責打瑤月，對皇上不敬，縱容女兒行兇，這幾個罪名下來，你哪裡無辜？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質疑聖上，怎麼，你是想要造反嗎？”
周圍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唯恐殃及到自己。
杜夫人此時已經回過神來，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臣婦知錯，臣婦知錯，是臣婦失言。”
完了完了，本來就得罪了瑤月公主，現在又說出這樣的話，還不知道自己會有個什麼下場呢。
就算平安回到了丞相府，杜丞相還不知道會怎對待她們母女。
一盤棋全部都毀了，日後恐怕也沒有人在願意跟她們結交，她們就會淪為棄子。
鳳蕪剛想要說什麼，南茂學卻突然間開口。
“就算朕不公又如何？”
杜夫人吃驚抬頭，沒有想到他竟然回答了這個問題，還說的這樣坦然。
“她是朕的女兒，南郡王朝的公主，別說她沒錯，就算她有錯又如何？”南茂學的視線掃過在場的人，“今日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問題，那麼朕就表態，無人可以對瑤月不敬，無人可以對瑤月不好，否則朕一定要將那人挫骨揚灰，朕是這南郡王朝的皇帝，也是一個父親，連女兒都保護不好，何談保護子民？”
這番話響徹在了所有人的心上，更響在瑤月的心上。
她原本認為南茂學會暗中保護她，卻沒想到他竟然就這樣將自己的私心公之於眾。
“將杜夫人和杜嫣然給朕帶下去，如若左丞相又何不滿讓他直接來找朕討公道。”
這頓飯所有人都吃的心有餘悸，吃的後怕，但同時看向瑤月公主的眼神也越加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