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三個字,可以形容此刻凌以絕的感受——扎心了。
凌以絕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生硬地轉移話題,“國師大人好不容易回來,今夜先吃個家宴,等明日再邀皇親、大臣們作陪,為國師和夫人接風洗塵。”
言一色確實餓了,點頭,看向遲聿。
凌以絕和辰砂皇也看向他。
遲聿打了個手勢,角落裡的墨書和魑妖會意,退了下去。
遲聿坐到言一色身邊,“你是否急了?”
言一色詫異,“什麼急了。”
“你和孤的婚事。”
言一色一愣,成親,其實一直是她潛意識裡刻意忽略和迴避的事……並非不想嫁給遲聿,而是在這樣重要的場合裡,竟然沒有她的親人在場……
想一想,不免難過、遺憾。
她眸光輕轉,凝視著遲聿,笑著反問,“你著急嗎?”
遲聿語氣坦誠,“心急,但急也沒有用,因為……你的嫁衣還未做好。”
言一色怔住,突然從他這句話裡,明白過來,他私底下只怕早就在準備他們的親事了。
半晌後,她彎了雙眸,笑意灼灼,“那我可以做一個最省心的待嫁女了?”
“你只要別跑,乖乖等著嫁給孤就好。”
被餵了一嘴狗糧的辰砂皇和凌以絕:“……”
凌以絕嗖地一下湊到辰砂皇身邊,小聲道,“完了完了,國師大有色令智昏的危險,他天才的頭腦是不是快廢掉了。”
辰砂皇一拳捶到他腦袋頂,“人家的腦袋瓜就算廢掉,那也比你強!”
凌以絕捂著頭,咬牙切齒道,“你坦白交待,國師是不是你的種!”
辰砂皇又想打他了,“老子倒是想!但你看老子的條件,能有像國師那樣的種嗎!”
凌以絕懂了,“父皇英明。”
一對璧人,一對父子,說著不同的話,交流著不同的感情,莫名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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