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是最初遲聿去荒月時,要求她寫的家書。
“孤的畫像能辟邪是因為兇惡,你的字更能辟邪,因為奇醜無比……孤說得對不對?”
言一色聞言,嘴角抽了下,深深覺得,遲聿此時反擊的心理大概是——來呀,互相傷害啊!
她沖天翻了個白眼,忽然出其不意,伸手一把從遲聿的大掌中搶了過來,不等她下一步毀屍滅跡,就又被遲聿搶回去了!
言一色目瞪口呆,她沒料到遲聿還會再搶,下意識想再奪過來,轉念一想,頓覺他們兩個搶來搶去,太幼稚了!
不就是一張破信嗎?他愛留就留著算了!反正辣眼睛的是他。
言一色一臉高冷,目不轉睛地看著遲聿將信疊好收起,再放回袖子中。
袖子中……等等!他今日平白無故帶著她的信幹什麼?正常不該是收在什麼地方嗎?
言一色眯了眯眼,危險地看著遲聿,“看來你今日是特意帶著這信,來嘲笑我的!”
遲聿見她炸毛,生動又耀眼,眼中不禁浮現寵溺的笑意,她的推測,恕他不能苟同,但仍有模有樣地點了下頭。
不然跟她坦白,他只是喜歡每日貼身帶著她給自己的東西嗎?而今日湊巧是一封信!
不被她笑才怪,他也是要面子的人。
言一色看遲聿承認了,鼻子差點氣歪,沒好氣說了一句,“要不是我,你這輩子就是注孤生的命!懶得跟你計較!”
說著,她轉過身,邊走邊喊,“淺落,我要喝水和青梅酒。”
遲聿跟在她身後,一本正經道,“孤知道鳳命、帝王命、剋夫命……‘注孤生’是什麼命?”
言一色腳步一頓,遲聿收勢不及,乾脆兩手一伸,將她從後抱住了。
言一色轉過頭,抬眼瞧著他,似笑非笑道,“如果沒有遇見我,你這輩子,會碰其他任何一個女人嗎?”
遲聿毫不猶豫,“不會。”
言一色笑開,料到他會這麼答,“這就是了。”
她話落,掙脫遲聿的懷抱,坐到了軟榻上,將兔兔抱在腿上,看著他,煞有介事道,“注孤生的命,簡單說,就是你沒有抱女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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