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盈和古裳的死,這兩件事本身以及引發的後續,掀不起什麼風浪,無名都能平靜理智地處理好,但唯獨綺羅園的事,氣得他頭頂快冒煙了!
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私造兵器,無疑是在挑釁他在荒月城的權威,慕子今被遲聿耍得團團轉,他何嘗不是被慕子今玩弄於股掌之間?
越是權勢滔天的人,越有驕傲和尊嚴,對無名來說,綺羅園兵器廠的存在,無異於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不知過了多久,無名的情緒才漸漸熄滅,他用一個頗有人情味的話題切入與幾人的交談,語氣傷感,“裳兒的死,本尊始料未及,人死不能復生,古城主、小獻,你們節哀……放心,本尊一定會為裳兒報仇!”
古濤半閉著眼睛,死氣沉沉,幾分頹廢,似乎古裳的死對他打擊很大,一時很難振作起來,但坐在他旁邊的古獻,目光偶爾掃過他痛不欲生的樣子,嘴角卻勾起一絲諷刺,因為——
知父莫若子,古獻看得出,對於古裳的死,古濤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般痛苦,之所以過分誇大,主要是裝給無名看,目的,是算計著無名看在他痛失愛女的份上,少一些責難!
畢竟,他是荒月城主,荒清區綺羅園私造兵器,一夜之間被遲聿搗毀,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頭上難免落一個能力不濟、疏於治理的罪名,而無名正是能處置他的人。
無名說完客套話,轉頭看向南澤,鄭重其事開口,“聽聞南少主出手,製作了盈夫人的傀儡,才保證了山神祭正常進行,順利讓陛下進入萬魔谷……雖然非衣尊者掉了鏈子,結果讓人遺憾,但南少主功不可沒,本尊在此道謝了!”
南澤露出一臉受用的表情,笑道,“尊者客氣了,舉手之勞,更何況古城主早已給了本少主酬謝……”
他說著頓了一下,話鋒一轉,“盈夫人尚不是真正的傀儡,只能存留七八天,算算時間,後日只怕就要爆體而亡。”
無名面無表情,沉默著。
南澤雙腿交疊,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意味深長道,“聽聞百里將軍素日與盈夫人關係不錯,他可會趕來看盈夫人的屍體最後一面?”
古獻聞言疑惑,因為據他所知,盈夫人跟誰都不親近才對,他更沒聽說過百里念跟她有交集。
無名目光一緊,不悅南澤竟當著古獻的面,說這樣危險的話,他琢磨著要將古獻打發出去,少頃,他看向廳內一側放置的屏風,厲喝一聲,“誰?”
南澤心知他在避而不答,應當是顧忌著古獻,不由暗罵無名太過小心翼翼!
他視線落在屏風上,拍了下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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