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山腳下的那座酒樓,名“鴻雁”。
天還未亮,於是言一色等人就近在此歇下了。
而言成和荒漣則攜著她帶回來的大部分蝕心草,連夜趕赴荒滅區藥府,儘快將這種有保質期的珍貴毒草移植。
另外一小部分,則是留給兔兔當飯食。
鴻雁樓內,吳掌櫃領著人好一頓折騰、伺候,事無鉅細,面面俱到,才得來遲聿一個“滾”的眼神,霎時心花怒放,恨不能再給他磕幾個頭,腳底抹油溜走了,要多快有多快。
……
言一色簡單梳洗完,打了個哈欠走出來,睜著蒙了一層水霧的眼睛,左右看了看,發現不見遲聿,想著他可能累了,已經回房休息。
她伸了伸懶腰,揉著快要睜不開的眼睛,朝床邊走去,掀開淡雅的素色紗帳,坐在床沿,踢了鞋,正要收起腿腳,鑽進被子中,後知後覺有哪裡不對。
猛然轉頭,就見本該屬於她的位置上,側臥著一手撐頭的遲聿,他明顯也已經沐浴換洗過,髮梢微溼,衣領稍亂,玉白緊實的肌膚若隱若現,周身縈繞著一種難以描述感覺的味道,自然清冷、華麗尊貴、浩瀚醇厚……
不經意間撩撥著人心,令人不知不覺沉溺其中。
如果遲聿不是深夜出現在言一色床上,她還有心情感受一番他的魅力,但此情此景……
她的瞌睡蟲都被驚跑了好不好!
言一色舌尖抵了抵上顎,深吸一口氣,擠出幾分假笑,好脾氣道,“我走錯了,打擾了,告辭了!”
她說完,蹭地站起身,遲聿眼疾手快,長臂一伸,抓住她纖細的手腕,沒怎麼用力,將人擄上了床。
言一色一陣天旋地轉後,平平整整躺在了遲聿身邊,後腦勺正合好壓在枕頭上。
耳邊響起遲聿無奈、誘哄的聲音,“睡了,別鬧。”
言一色:“……”
給你一次機會再說一遍,到底鬧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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