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盈語氣諷刺,神色中帶著誇張的不敢置信。
古濤對失貞這個話題不感興趣,更何況山神祭神女的驗身,也是有空子可鑽,能作弊的,換句話說,下邊人報上來的結果,不一定真實。
古濤懶得提醒上官盈這一點,一眼掃見她臉上陰森帶笑的神色,心下了然,“你要坐實?這就是你說的試?”
上官盈並不否認,笑道,“若我說到做到,就算是證明了我不是在誇大其詞!”
“但萬一失手……”
“你可以帶人在暗中盯梢,如果讓她從我的‘陷阱’中跑了,我們完全可以一不做二不休。”
這話十分合古濤心意,他沉聲道,“拭目以待。”
“我儘快做準備,定下了日子,再通知古城主。”
“好!盈夫人也放心,本城主暗中會調派精銳人手,不會掉鏈子。”
上官盈微一頷首,優雅起身,正要委婉地下逐客令,若有所思的古濤
忽然開口,“本城主有一事好奇……”
“請說。”
“盈夫人在禁地到底放了什麼誘餌,竟能確保暴君一定會在禁地開啟後進入?”
上官盈一愣,沒想到古濤突然把話題從言一色轉到了遲聿身上,她沉默下來。
古濤微微屏住呼吸,盯住她的眼神,犀利逼人。
良久後,上官盈轉身離去,說了一句反問的話,“想不想知道,當年我手中毒害你的蝕心草,如何得來?”
這句話,跟上官盈早前引誘遲聿來荒月的“家書”上的某句話,一模一樣。
古濤心中默唸了幾遍上官盈的這句話,才將其中深意琢磨清楚。
當年的事……也是十多年前了。
古濤心底感慨了一聲,沒有在涼亭中久留,很快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