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幾個月的時間裡,他錯過了太多!待會一定要抓著墨書仔細問問!
墨書衝言一色行了一禮,恭敬道,“娘娘。”
他極為鄭重其事,鄭重到言一色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蘇玦正心思翻湧中,站在他側後方的墨書見他愣神,用手肘捅了捅他,他回神看蘇玦一眼,就見她擠眉弄眼地傳遞出一個意思:行禮!
蘇玦心下一緊,是他有點失態了,面上卻是八方不動的沉穩模樣,緩聲道,“微臣參加娘娘,恭賀娘娘回宮。”
他說著,話音頓了下,略一斟酌,回應言一色的戲謔之言,“微臣能力不足,讓娘娘看笑話了。”
言一色單手舉著茶盞,笑容淡淡,不走心道,“嗯。”
遲聿牽著她的手,便一直沒鬆開,不過心中還是惋惜,錯過了某個能發展出無數可能的親近機會。
而言一色忍了許久,見遲聿似乎什麼也沒意識到,面帶假笑轉頭看著他,“呵呵,茶蓋不掀開我怎麼喝?”
遲聿這才意識到了問題,他佔住了言一色一隻手,並不想鬆開她,所以伸手幫她把茶蓋掀開了。
但言一色的意思是想讓他鬆手,不過遲聿既然願意伺候,她也沒意見,反正自己不吃虧。
言一色無聲喝茶,遲聿在摩挲著掌中的小手,蘇玦默默消化自家陛下在男女關係中地位的變化,墨書眼觀鼻鼻觀心,殿中異常安靜。
此時此刻,沒有人在意即將殺到的無名老頭。
而眾人都不知道的是,門外的一側角落裡,探出一個黑糊糊的毛茸茸小球,酷似兔耳的耳朵一隻長一隻殘,唯一完好的眼睛是罕見的金色,一張貓臉上幾根鬍鬚支稜著,樣子異常呆傻,它長時間靜止不動,似乎是在聽殿內的動靜。
過了一會兒,它使出一個快到只見殘影的彈跳,闖入了殿中。
很快,它便瞧見了遲聿四人,本該是跳到遲聿這個主子的懷裡,卻憑本能跳到了言一色腿上。
蘇玦和墨書驚訝於兔兔的出現。
遲聿覺得它有點礙眼。
言一色與兔兔對上眼,一時發愣,少頃,面露驚喜,一把抱起它,“兔兔小寶貝兒,好久不見,胖了哦,是不是剛吃……呃……”
言一色話音突兀止住,因為兔兔咬了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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