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修習的功法很是霸道,威猛不必說,一旦被他抓住身體一次,就等於掉入了泥濘沼澤,越掙扎越死得快,只有被動挨打的份,生命力會在片刻間消散殆盡。
但言一色有他無法比擬的速度,她也只用‘快’,就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第十招時,用遲聿送她的那邊灰藍匕首,抵在了他背後。
而無名側身,探向她腰腹的手,停在半空中。
有遲聿旁觀作證,無名想不認輸都不行,他眸色一時變換不定,掃了言一色一眼,雖然不甘心輸,但還是做足了表面功夫,寬容大度道,“老夫認可你了,小丫頭。”
話落,收勢遠離,帶著紅骷髏飄下了宮門,看樣子,是打算安分等著。
言一色迴轉身,絕美猶如夢幻的笑臉,璀璨生光,映著簌簌飛雪、颯颯寒風,彷彿點亮了蒼穹的灰白、坤輿的暗黑。
她目光掃向遲聿一行人,一眼就瞧見莫名平躺在地的墨書,笑意斂了斂。
凝視著她的遲聿,晶瑩暗紅的眼中飛掠一抹詫異之色,為什麼不笑了?不高興?
遲聿正琢磨著,言一色已經走到了他面前,不過視線卻是落在墨書身上,挑了下眉,一臉認真地問蘇玦,“她……有在雪地裡睡覺的癖好?”
蘇玦在看遲聿腳邊的兔兔,臉上浮現溫和純白的笑,實話實說,“中毒了。”
“嗯?”
言一色拖長了聲音,壓低視線睨著兔兔,就見它垂下了長耳朵,似在遮掩什麼,顯而易見的欲蓋彌彰!
言一色養過兔兔一段時間,是知道它有咬人毛病的,不過也不會莫名攻擊,只有誰碰它的時候才會發動此技能。
含羞草被人碰了會害羞,它被人碰了就兇殘。
回想了一下她之前是將兔兔拋給大暴君,她預估好的軌跡不會有錯,但卻沒在他懷裡,一定是他又甩給了墨書,所以墨書才會被兔兔咬,然後中毒,倒地,還只能可憐地枕蘇玦鞋面。
言一色手託著腮,鄭重其事地問遲聿,“墨書怎麼才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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