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遲疑一會兒,還是接受了女子的好意,緩聲道,“本王先行,明日再設宴好好招待姑娘。”
“王爺客氣。”
……
寧王衝進了聞院正房時,言序剛喝下了兩碗湯藥,寧王妃拿了帕子,正給他擦拭額頭上的汗。
婢女菡萏見他進來,匆匆讓到一邊,屈膝行禮,“王爺!”
寧王妃連忙起身,上前扶住寧王的手臂,讓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方便與言序說話。
言序一臉蒼白,眼眸輕闔著,膚色幾近透明,脖頸上一圈白紗布,渾身無力地靠坐著,呼吸輕不可聞,虛弱地讓人見之揪心。
寧王嘴角繃緊,望著言序的眼神裡滿是關切和憂色,抬手想碰言序的手臂,可又怕他不高興,嘆了口氣,憐愛道,“序兒,父王來看你了。”
言序聞言睜開了眼,神色冷漠,琥珀色的眸子轉向了寧王,“父王接到人了。”
“序兒,你先休息,正事明日再談。”
言語不予理會,態度執拗,“父王接到人了。”
寧王妥協一嘆,“是,南少主將南家主母身邊的音容姑娘派了過來,有她相助,對付言治的大女兒言輕,你我便又多四五分把握。”
言序在仙女山驚鴻一瞥,發現言一色的身影后,回府將此事告知了寧王,寧王並未多加思慮,便給在叢京的南澤遞了訊息。
兩個月前,南澤為了試探皇宮防禦,精心策劃了一番,一是讓丞相許成在行動當日拖住蘇玦,同時他的人盡力拖延宮中訊息傳到蘇玦耳中的時間,二是自己做出忙碌的假象,似乎專心投入南家暗樁的重建中,無暇分心其他事,降低遲聿的警惕,三是讓百里念夥同慕子今,將遲聿引到宮外,調虎離山,確保他的行動不會受到遲聿的一力阻攔。
他費盡心思部署籌謀,但最終結果卻是元氣大傷,得不償失。
這還只是他當夜試探皇宮,塵埃落定後的慘烈後果,遲聿在回京洞悉一切後,對他進行的打擊報復,才真正讓他叫苦不迭。
他才在京開設不久的南家地下產業,在一個月內接連遭受重創,不僅如此,南家分佈在叢葉國地方的一些產業,竟然也受到了暗中阻礙,嚴重的還掀起了動亂。
南澤一邊在床榻上養傷,一邊廢寢忘食地處理著遲聿給他出的各種難題,結果,難題沒解決完,他倒病的更嚴重了!
南澤一氣之下,乾脆當甩手掌櫃,每日再也不過問世事,專心養傷養病。
但寧王的訊息還是到了南澤的案頭,言域的事他還是樂得操心,而看到訊息內容後,他真的樂了。
腦海中迅速成形一個‘抓住言輕來威脅遲聿叫停對南家一切打壓’的主意,所以他派了得力下屬帶人來助寧王府。
而這個得力下屬,就是寧王口中的音容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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