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玦站在他面前前,一本正經地回稟道。
正泡茶的墨書一聽,忍不住嗆了一句,“我以為你要說,南家主氣的三天沒吃飯!”
蘇玦臉龐溫雅如玉,氣息聖潔,緩緩笑道,“南家主是色中餓鬼,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睡女人更重要的,他寧願不吃飯,也不能榻上沒有女人。”
“南少主真可憐啊,有如此玩物喪志,撐不起一家重擔的父親。”
墨書不走心地嘆息一聲,還有模有樣地搖了搖頭,似乎真可憐南少主一般。
墨書的情緒都表現在明面上,蘇玦都不用想,就知她不過是幸災樂禍,笑看她一眼,繼而道,“南家雖有這樣一位無能的家主,但南域至今卻不見衰敗跡象,全是南少主在扭轉乾坤,陛下動了他在叢京的眼線手腳,讓他和南家損失慘重,他絕不會善罷甘休,想必已在暗中籌備反擊了。”
墨書聞言冷哼一聲,“我看他一定心急到恨不能長雙翅膀,飛到叢京來找陛下報仇!討回顏面!他來了也好,就讓他跟南易一樣,到了叢京,就別想再回到南域了!叫他有來無回!”
蘇玦可沒墨書這麼樂觀,南少主跟南易壓根不是一個層面的,沒那麼好對付,更糟糕的是,他和慕王府慕子今交好,兩人若是同在叢京,十有八九會聯手對抗陛下,到時局面也是相當棘手。
遲聿收回望向窗外的眸光,掃了一眼蘇玦和墨書,沉聲道,“明日離京,墨書隨孤去南域,蘇玦坐鎮京城。”
蘇玦和墨書一愣,前者暗藏鬥志,後者激動興奮。
橫妄大陸數百年來的規矩,為顯世家與皇室交好,各國京城中必有境內世家一席之地,或王候或將相或其他,不一而足。
叢葉國境記憶體在的世家正是南家,而南家在叢京的‘一席’,先帝時是統領府,遲聿即位後是鈺王府,但如今已被遲聿覆滅,若他還阻止南少主來京,重建南家‘一席’,就等於壞了天下各國和世家之間定下的規矩,無意於挑釁各方勢力,搞不好要遭到聯合攻訐,後果不堪設想。
遲聿雖然不在乎叢葉國運如何,但他也沒想自取滅亡,或許有一日,他覺得日子無聊無趣,會挑釁一下各方權威找找刺激,但那要是在他有把握的情況下,絕不是現在。
南域本家送來的文書遲聿今早就收到了,他和南家這次的爭鬥,是南家先攔截了他的訊息渠道,挑釁他的威嚴在先,他還擊無可非議,而且是將南家吊打,下了狠手摧殘,南家又怒又恨,但這口氣也只能先嚥下,期盼著他們的少主日後來京翻盤。
文書上寫明南少主不日會抵京,看似是徵求遲聿意見,不過是按規矩走了流程,南家在形式上完全挑不出錯處,他們篤定遲聿不會拒絕。
遲聿確實同意了,同樣回了一封正式文書,也讓人抓不住把柄。
但遲聿紙上的同意,也不過場面話,私底下……他可沒打算讓南少主順順利利地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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