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蘇玦放下托盤,握拳咳了一聲,“微臣的意思是,陛下終於肯聽微臣的勸,找個女人,做出一副‘痴情’的假象,將她推在人前,分散外人對您的惡意了。”
遲聿登基這半年來,抄家滅門、殺人放火的事做得實在太多了,且經常毫無緣由,看在外人眼中,就像個只懂屠戮殺伐的瘋子,叢京聽說過他這些事蹟的人就沒有不恨他的,不知多少人暗地裡擰成一股繩,就為了毀滅他!
一個人、一個團體的力量或許微弱,奈何不了遲聿,可若有無數微弱的力量聚集起來,殺死他也不是不可能!
蘇玦為此憂慮,曾多次勸遲聿收斂性子,可遲聿若真能聽進去就不叫遲聿了,蘇玦無法,便退而求次,給他支了幾個能挽回一點形象的招,其中一個就是,推個女人出來,無比寵愛她,想抄哪個大臣府邸的時候,就安排一場大臣輕薄她的戲碼,這不就有一個合情合理的緣由了嗎!
他是為了愛妃才大怒抄家的,外人罵他恨他的時候,一定也會帶上他的愛妃!兩個人被罵總比一個人被罵好,不僅可以做伴,還能分散恨意。
總之,這個小手段對遲聿是有利無害的,至於被他推出來做‘寵妃’的女人麼,蘇玦也不管她無不無辜,棋子而已。
遲聿在聽他說這種計謀的時候,曾嗤之以鼻,而如今,他的所作所為,確實符合了蘇玦的期許。
只是,蘇玦的本意是,為了分散外人對遲聿的恨,才推個女人出來,而遲聿則是相反,他是先看中了言一色這個女人,才想到她還能發揮‘保護他’的作用。
遲聿對蘇玦的話不置可否。
蘇玦見他一副興致不高的模樣,也不再瞎扯了,說起正事,“陛下,今日在鈺王府,試探的如何?”
不錯,遲聿對言語用上狠辣手段,不完全是因為她險些傷了言一色,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想借機試探鈺王南易。
這一點,蘇玦作為遲聿的左膀右臂,也是明白的。
遲聿腦海中閃過南易幾次阻礙他虐殺言語的畫面,笑意陰涼,偏又妖魅勾人,“他看似在意言語,不過是做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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