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禁衛軍包圍了承天殿,滿朝文武一片混亂,卻在這個時候,趙牧帶著兵馬入宮,趙牧以前便是禁衛軍之首,裡頭尚有不少舊部,趙牧出現,禁衛軍中立即有人倒戈到了趙牧這邊,分成了兩派。
而在這個時候劉福公公出現,他聽了蘇辰的令,很快端來了藥水,定國公帶著兩位武將強行闖入寶座上,當場將“皇上”按入藥水裡洗臉。
不過多久,所有的易容術退去,露出一張陌生的臉,堂前的文武百官都震驚了,個個都離齊王站得遠遠的,先前追隨齊王的大臣也猶豫著不再站出來。
信誠侯朝蘇辰看去一眼,正好蘇辰也看著他,信誠侯站在朝堂中間沒動,可是因為所有大臣退向右邊,他反而顯得很突兀。
這個時候信誠侯到底幫著誰?
蘇辰目光淡淡地盯著信誠侯,如果他一味要幫著齊王,那蘇辰只能拿出自己的武器了,說實話,拿出他手中的武器,這些人都不夠看的,只是這樣就暴露了他和小媳婦的秘密,皇上被人軟禁,卻並不是逝去,晉王也還沒有登基,這個時候拿出來是很不明智的。
一盞茶的功夫,信誠侯還是往右邊走了幾步,所有人都鬆了口氣的同時,齊王卻面色灰暗,目光從信誠侯身上收回,看著左邊只有他一人,他苦笑了一下,接著手一抬,只見承天殿前憑空出現黑衣人。
密密麻麻的跳下,將滿朝文武都圍困住了。
這才是齊王的後手,他不知有多少刺客隨他驅使,青山鑄器場沒有了,他又往南北兩邊都動了人脈,相信再過幾年,又將出現幾個鑄器場。
蘇辰站在定國公身邊,兩人相視一眼,定國公的私軍出現,晉王領著京郊軍營裡的防衛兵全部出現。
這一下文武百官再無人敢出聲半句。
就這樣爭辯當中轉眼天都黑了,一場大戰在即,蘇辰帶著人先護著文武百官退出承天殿,保命要緊,而眼前的危機便交給了武將。
禁衛軍中分出兩派,也是相互殘殺,皇宮起了戰亂,宮殿倒塌,人仰馬翻,也不知誰打破了油燈,承天殿起火了,宮人四處逃散。
呂後半夜被驚醒,爬起來跑出來看時,已經知道了訊息,她心中大驚,立即換了宮女的衣裳,乘著所有禁衛軍去了前面相助,她帶著身邊的親侍,捲走細軟從側宮門逃了出來。
呂後一路朝呂府去,路上遇上巡邏兵,她便拿出宮中令牌,說是去蘇府通風報信的,而今日夜裡的防衛頭領卻是喬寶瑩,趙牧將兵符交給了她。
巡邏兵聽是去蘇府報信的,也沒有阻攔,待呂後趕到呂府,卻見大兄悄悄帶著家中男丁子嗣打算潛逃。
呂家的勢力大,乘著這個機會逃出皇城必不成問題,正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出了皇城,呂後發誓一定會想方設法殺了齊王,如果齊王今夜還有命的話。
當呂家眾人剛逃至北門的時候,卻發現在那城門口站著一人一騎,漆黑高大的馬匹上,坐著一個嬌小的身影,她沒有男子高大威猛,可卻在這個寒冷的冬夜裡她就像一道寒茫一樣出現在幾人的眼中。
呂家人腳步一頓,打量著空空如也的城門,一人一騎卻孤傲的擋住了出路,呂後這個時候再看到喬氏,她是驚訝的,她從來沒有好好打量過她,她竟有如此淩厲的氣勢。
不僅呂後意外,呂文鼎也是心頭一驚,明明眼前只站著一人一騎,並沒有千軍萬馬,可是他卻露出怯意,然而容不得呂文鼎多思量,他立即抬手,身後的暗衛出現,齊刷刷的朝喬寶瑩殺來。
就在此時,原本空蕩蕩的城門處跑出五條身影,其中有莫金、陳意、紅衣,還有兩名暗衛。
加喬寶瑩在內不過六個人,一人騎馬,五人隨意站著,但是他們的手上卻忽然摸出奇怪的東西,連著喬寶瑩的手中也多了一杆長槍。
呂文鼎卻反而冷笑出聲,就這幾個人能擋住他們的去路,簡直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