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秦雨滿是淚痕的臉看向陸銘,唇瓣微微咬著。
陸銘看到她這般模樣,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攥緊了,難受極了,安撫地拍著秦雨瘦弱的脊背。
看著那封信,心底恨得牙癢癢“你放心,我會弄清楚,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搞這些事情的。”
秦雨聽到他這意思,微微皺眉,這是壓根沒想起來可以和沈棠離婚。
秦雨柔柔地應了一聲,又抬頭沮喪道“可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咱們的事情,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有一個起了這種心思,只要咱們一日不領證結婚,那豈不是,敲詐咱們的人就會源源不短的冒出來?”
這倒是個問題,陸銘也微微皺了眉頭,想了想低聲開口“無恥的人總歸是少數,咱們在一起也好幾年了,也沒人動這個不軌的心思,你別多想。”
秦雨手指微微攥緊,她心有不甘的這樣無名無分地跟著陸銘,又怕說多了他再不耐煩。
轉了話題“咱們才被要走了二十塊錢,現在,對方一張口就是一百五十,要不然,你寫信回去問問沈棠姐姐?”
陸銘等著沈棠聯絡他,遲遲沒訊息,聽了秦雨的話,微微點頭。
*
沈棠打完電話,給兩個孩子交代。
“租房子的事情,是咱們三個的秘密,回去不準告訴外人,知道不?”
小乖點頭“知道啦!”
陸裴沒說話也點點頭。
小乖答應了後又道“那媽媽,爸爸也不能知道嗎?”
雖然她說的爸爸非陸銘,沈棠還是道“這是咱們三個的小秘密,目前媽媽不準說出去,誰都不能知道,拉鉤?”
雖然很想爸爸,但是媽媽才是最重要的,小乖還是乖乖點頭“拉鉤,上吊!”
“一百年不許變!”
……
秦雨想著陸銘若是不想離婚,那麼,沈棠多給錢也行,大早上按照往常一樣去上班。
她在省城的毛巾廠上班,毛巾廠不大,也沒有其他機械廠紡織廠服裝廠那麼吃香,但也是個穩定工作,一月好幾十塊錢,這工作可比她在鄉下當知青好多了。
廠子裡的人幾乎都互相認識,就是不認識的也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