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澈怕楊琬瀅抓到了李昭的把柄就咬著不放,心中擔心,但是陣勢不能輸,道:“私看男人信件,你又是哪裡學的教養呢?”
如果後宮不能幹政,那女人當然也不能攙和男人的事。
楊琬瀅突然冷笑一聲,然後用灼灼如火的目光看著韓澈:“你在拿我跟她比較嗎?我父親是首輔,他是商戶女,沒成親之前就拋頭露面了,你拿我跟她比。”
她當然哪裡都比不上阿昭,所以拿阿昭跟她比是對阿昭的侮辱。
可惜她沒有自知之明還覺得自己出身高貴了不起,真是好笑啊。
這件事上韓澈不想再多做糾纏。
話鋒一轉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楊琬瀅難得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少女應該有的,欣喜的笑意,隨後她道:“李昭幹政,明日要與我父親對薄公堂,我要你給給我爹當證人,去揭發李昭。”
韓澈覺得楊琬瀅一定是瘋了。
他冷笑道:“你認為我會去指證皇後?你怎麼想的。”
他向來溫文爾雅的俊臉上,湧起一抹十分厭惡的嘲諷。
楊琬瀅敢保證,韓澈肯定從來沒有這麼看人過,她是第一個。
所以他是多麼的討厭她啊?
可是他越討厭她,她就越氣李昭那個賤人,如果不是李昭,韓澈不會這麼對她的,一定要把賤人廢了。
她努力壓下去心中的怒火。
道:“韓澈,你覺得我瘋了?你覺得我讓你去指證李昭不可思議?
那你可以不去,我去一樣的,我看過你的書信,我可以指證李昭,但是你如果讓我去的話,我可能還會說別的,什麼難聽說什麼,我會努力的把你和皇後牽扯在一起,即便清清白白,我也要攪渾,然後讓你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讓天下人嗤笑你們,讓皇上受不住壓力廢除李昭,讓皇上見了你就煩,然後罷免你。
最後我就會這麼毀了你。”
每一句都是威脅十足的,甚至大逆不道的話,但是從她薄薄的唇中輕飄飄的溢位,她淩厲的鳳眼中目光篤定。
韓澈可不敢認為她說的是假話。
他有詫異,擔稍後就鎮定下來。
他十分不解的看著楊琬瀅:“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懂,楊小姐,你真的跟我過不下去,我們可以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