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圍圍了不少人,面子還是重要。
她道:“我說的是事實,你憑什麼打人。”
李昭道:“衙門還沒結案呢,什麼就是事實?事實就是你兒子殺人,窮兇極惡。
別說珍珍不可能跟她有任何瓜葛。
就你這種老虔婆,看不慣你的人多了,有人殺你嗎?
你兒子殺人沒得洗,珍珍一個老實姑娘不可能跟他有牽扯,他若是不得到應有的下場,我去告禦狀都不會平息這件事。”
她這又是擲地有聲的一句話。
說的周圍有人拍手叫好。
徐長遠因為有人站在他這邊,心理沒那麼孤單,怒氣也發出去一些,終於冷靜了。
田父在一旁拉著田母的衣襟:“你少說兩句。”
田母實在怕李昭打她,找到了臺階,不服氣哼了一聲,也不知道嘟囔著什麼,往前面走了。
李昭回頭看著徐長遠道:“放心,公道在人心,大理寺肯定能還珍珍一個公道。”
徐長遠擦著眼角道:“不然我死不瞑目。”
很快的大堂的大門開了,有衙役出來,涉案人員全部被衙役召喚進去,等這些人進去後,衙役就把門擋住了,外面人進不去,只能看。
李昭和秦姑姑不算是證人,所以就站在最前面。
身邊鬧哄哄的,突然有人推她,她回頭一看,是兩個很瘦的年輕人在往前面擠。
那兩個人把她的位置佔了,然後激動的討論著:“站的前一點才能寫的清楚。”
“你帶筆了嗎?可都記好了。”
怎麼聽怎麼像是採風的記者。
李昭暗暗記下來,應該就是模仿她的那一家。
但是不管是誰,擠了她的位置可不行。
李昭拔下頭上的簪子,攥成一個尖在外面,卯足了勁往旁邊一紮。
她身邊的那個男子腰疼了一下立即哎呦一聲。
回頭見她是女人,憤怒的道:“你幹什麼?找打啊?”
李昭簪子對準了他:“你可以說讓一讓,但是不能仗著自己是男人就硬擠我,給我站一邊去,不然我紮死你。”
還從來沒見過這麼野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