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澈打招呼也不是,但是肯定不能走了。
他最後還是迎上去,拱手道:“見過劉小姐,您這是?”
劉良女沒有遮臉,漂亮的臉蛋如凝脂一般,就這麼笑吟吟的看著韓澈:“因為郎君說過會給奴家答複,奴家一直在等,郎君卻遲遲不來,奴家等不及了,就來問郎君。”
“是否還要良女從良?郎君可要負責?”
之前劉良女就問過韓澈這句話。
韓澈當時說要考慮考慮才能給答複,但是自打韓澈離開,就再也沒有去見過劉良女,倒是他們兩個的軼事傳的滿城風雨。
韓澈一臉抱歉道;“不是在下不講信用,是我娘不準我去那種地方。”
既然滿城風雨,自然韓太太也聽說了。
妓女啊!
韓太太將韓澈罵的狗血淋頭。
劉良女聽了笑道:“早有耳聞,郎君怕母如怕虎,所以郎君的反應,良女可以理解。”
“故而良女來了,因為良女昨日做了噩夢,夢見了一些和皇上恩愛的事情,如果郎君真的看不上良女,良女也不勉強。”
“跟郎君說一聲,那良女也不等郎君,默默的等皇上。”
韓澈一下子急了:“那不行,皇上豈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覬覦的?”
劉良女語氣十分頑皮:“那不一定哦,久聞皇上風流,良女再不濟,也是名花一朵,良女也堅信和皇上的緣分,所以郎君不許終身,良女就另尋他處去了。”
說來說去,就是要跟他作別,然後去找皇上。
那李昭知道了多生氣。
不管劉良女成功不成功,都會給李昭添堵。
韓澈跑到劉良女面前:“你等等,聽我把話說完。”
劉良女點頭:“郎君請說。”
韓澈道:“第一,對於我母親,那不是怕,是孝,是尊敬。”
劉良女搖頭道:“是懦弱,死心眼,愚孝,你就是被夫人欺壓慣了,不管對錯,只要有自己的主意就會渾身不舒服,所謂的皮子賤,賤皮子,下一個。”
韓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