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女還不想死,目光懇求的看著和尚:為什麼。
這和尚自然就是覺遠。
覺遠突然放開手,然後看著劉良女。
“我不止是出家人,我還是神。”
良女剛得到自由,抱著脖子,一個勁的咳嗽。
這時覺遠又道:“不要高興太早,我來問你,你有沒有夢見你上輩子的男人?”
劉良女傻傻的看著覺遠。
覺遠的目光恨意滿滿,加上他飽經風霜的臉,像是從地獄裡來的一樣。
劉良女忍著痛,終於問出來;“你是誰?”
“你怎麼,知道。”
她的嗓子粗糲沙啞的如被砂紙磨過。
原本小鳥唱歌一樣的可人兒,嗓子就變成這樣的。
可能是這個點興奮到了覺遠。
覺遠大笑道:“我是誰?你不知道我是誰?我是神,你們的神,我讓你做什麼,你就應該做什麼。”
說完又開始抓住劉良女的肩膀。
劉良女要掙紮,韓澈在一旁看的焦急萬分。
覺遠卻不可能讓劉良女動。
他道;“你能跑出我的手掌心嗎?”
“你連張璁的手掌心都跑不掉。”
劉良女頓了下道:“張璁又是誰?”
劉良女是見過張璁的,就是告訴她,她以後會做娘娘的那個人。
但是他們是青樓,迎來送往,那個男人是跟二孃在一起的,穿著道袍,像個先生。
所以劉良女以為是二孃給她請來算命的。
根本就不知道張璁這碼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