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個妓女,她殺了人,誰還能幫她鳴冤平反不是?”
妓女,沒有親人,也沒有愛人,她是賤民,除了跟別人一樣可以呼吸,可以吃喝拉撒,其他的,她甚至什麼都幹不了。
確實,那殺人犯的帽子扣在妓女頭上,比任何人頭上都合適。
因為會省去很多麻煩。
喬指揮使方才還笑呵呵的臉,陡然間變得憤怒:“你這種缺德事,我不會與你為伍的。”
這姓魏的心想,還拿喬上了,道:“哥,你是不是覺得錢少啊,這個咱們還可以商量的。”
喬指揮使突然指著臺子上:“你進來的時候瞎了眼,看見那是什麼了嗎?”
姓魏的這才看向臺子,白花花的在燭光下閃光。
他眼睛大亮,同時神色大駭:“怎麼這麼多銀子?”
喬指揮使又道:“是啊,怎麼這麼多銀子,那你知道這麼多銀子是誰的嗎?”
姓魏的搖頭:“誰的?”主要是給誰的。
喬指揮使這時候才看向楊厚照和張永那邊:“你去看看,到底是誰?”
他們兩個說話的地方在俆鄴先前坐的地方,所以離楊厚照還有一段距離。
姓魏的方才一點也沒注意啊。
這時候看過去,一個白白胖胖的男人,笑的跟彌勒佛一樣,正在跟他親切的招著手,像是老朋友之間的親密。
但是笑意不達眼底。
那胖男人旁邊還坐著一個貴氣英俊,冠絕京華的美男子。
旁人都跪著,只有那男子是坐著的。
胖男人和別的幾個布衣的男人,圍著男子站了一圈……
不管是氣勢還是穿衣打扮……
他不認識男子,但是見過胖男人。
姓魏的一下子就慌了,看向喬指揮使:“這不是?!”
喬指揮使笑道:“是啊,這就是。”
“不光這個是。”
“看見了嗎?臺上的銀子也是。”
大爺今天一直就在臺下坐著,要的就是個熱鬧,看熱鬧,最後看了一場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