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這樣的侮辱,韓澈沒有丟下她轉身離去。
其實他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站在那裡,只要明白,這些錯誤不是他的,也不是她的,都是那些無恥之人的眼光,她就是非常知足了。
劉良女看向俆鄴:“徐大爺當然不用靠任何外人,因為您靠徐家,六年前您不是和韓郎一起科舉過嗎?既然您這麼厲害,為什麼還落榜了呢?”
“沒有徐家,你不過是個什麼都沒用的廢物。”
俆鄴瞪大了眼睛:“你個賤人在說什麼?”
“說的就是廢物。”
劉良女其實並不是沖動的人,別人罵她什麼都可以,但是不能讓韓澈跟著她受這種屈辱。
韓澈有些擔心的叫著良女。
劉良女目光如刀,直直的看著俆鄴,偌大的臺子,紅燭照耀,遺世獨立的美人如山巔松柏,凜然不可侵犯。
俆鄴氣得火冒三丈,後看向韓澈:“沒有錢,就少逞口舌之快,還不滾呢?”
他知道韓澈是劉良女的軟肋。
既然劉良女罵他,那麼他就更要把這個賤人抓回去。
所以俆鄴說完,眼光都帶著狠厲。
韓澈看著劉良女。
劉良女求助的看著二孃,二孃臉上掛著淡笑,十分和氣,但是也高深莫測。
大家為什麼都看著她?因為劉良女到底能不能跟韓澈走,最後的決定權還是在她手裡。
二孃道:“良女,還是算了吧,何必跟著一個窮書生去受苦呢?娘也不是養不起你是吧。”
就是她不同意。
她看不上韓澈的窮。
劉良女沒想到二孃會這麼絕情,差點就跪下來求人:“二孃……”
就在這時,門口一聲大喊:“誰說我們家大爺窮啊?”
“到底是誰瞧不起我們家大爺啊?”
因為這一聲非常高,但是也底氣十足,帶著氣憤和不服,所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就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個子中等,身材偏瘦,長褂臉,留著一圈梳的非常整齊的小鬍子。
就這副有些機靈的長相,但是氣質特別正派。
這人正在叫人讓路,然後他身後跟了一隊人,都抬著箱子,箱子上掛著紅布,像是聘禮一樣的東西。
張永看向楊厚照:“大爺,這不是彪叔嗎?”
楊厚照好奇道:“是啊,大爺還沒出手呢,這個家夥怎麼來了?”
彪叔既然能來,當然是李昭關照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