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好的預感,讓李昭攥緊了拳頭。
後看向楊厚照:“爭寵的這不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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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正殿廳室。
金碧輝煌的寶座上,
王太後一身真紅大袖衣,頭上龍鳳珠翠冠的珍珠串垂落在她保養極好的細白面板上,雍容華貴,貴氣不可攀,遠遠望著,真是穩坐如泰山。
她俯視著殿下,那眸子冰冷,如上了一層寒霜,再加上她原有的上位者高高在上姿態,威嚴之極,讓人望而卻步。
可是大殿下跪著的兩個人卻渾然不覺害怕
李蓉牙尖嘴利。
“種種行為都可以證明,根本就不是我拿的,就是你陷害我。”
許小姍雖然傲慢但並不擅長爭執,氣得臉色怒紅。
而且當著太後的面,她也在審問自己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她的的確確有想過把鐲子放在李蓉衣服裡,陷害她偷的。
一個李蓉,一個李昭。
可是到底要選哪一個,她還沒想好呢。
那些東西怎麼就自己跑了?
許小姍想了想道:“我一直跟李昭在一起,放完玉鐲和玉如意,我就再也沒有單獨回過屋子,你說我怎麼陷害你?”
“所以說是你和李昭共同陷害我。”
李蓉總不能讓許小姍有人證,那樣她就完了,她自己拿的。
許小姍的證人也被李蓉誣陷,她徹底被激怒,高聲道:“沒有證據,你就是血口噴人。”
李蓉心想,我就是噴你,跟你爭執又不是為了分清誰對誰錯,就是要等楊厚照來。
上輩子吵到這種地步,楊厚照可已經來了啊。
難道真的錯過了,這輩子又變了?
李蓉心理越發沒底,那就更得咬死了許小姍和李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