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說:“沒有能量了,救朋友行動也失敗了。”
系統停了一會兒,安慰眼睛通紅的李柏舟:
“不急噠,下次再努力啦麼麼噠!”
誰要和你麼麼噠啊,李柏舟眼前一花。
......
“有天我睡醒看到我的身邊沒有你,
在我的右邊是你曾經喜歡的玩具——”
耳邊是溫柔的歌聲,好像有點悲傷。
“可當我站起身來在房間裡尋找你
留下的只有帶著你味道的一封信——”
李柏舟睜眼看著車頂好久,直到眼睛發酸,鼻子也有些發酸,他才抽了一張紙巾吸吸鼻子。
啊,感冒了。
“喂,程耀。”程耀在開車,李柏舟不好推他,只好叫他。
程耀“嗯”了一聲,淡淡地說:“快到了,你可以再眯一小會兒。”
李柏舟轉過頭,打量程耀。
程耀嘛,還是那副樣子。俊美的,從容的,漫不經心的,還有安然無恙的。
李柏舟將擦了鼻涕的紙團成一團,再抽了一張包住,四處看了看。
法拉利跑車沒有後座,倒是有還算大的後備空間,蹲個人不成問題。車前面則擺著香水,還有一塊方巾。頭頂剛才看了,灰乎乎的。腳下呢,是白色的毛毯。
一切都是平淡簡單的。
李柏舟做完一系列觀察之後,漸漸平靜下來,將手中不知往何處扔的紙團塞進了自己衣服口袋裡。
真好啊,程耀沒事。
李柏舟伸出手,靠近程耀。
程耀看了他一眼,沒有躲。
李柏舟摸上了程耀的嘴角。
“笑一下。”他說。
於是程耀牽起嘴角笑了一下,弧度柔軟得像是要吻住李柏舟的手指。
“笑得還讓你滿意嗎,大爺?”
李柏舟卻還是笑不出來,他的手指劃到程耀的後腦勺。
按了按柔軟的發絲,他縮回了手,幹巴巴地說:“我做噩夢了。”
“又夢到自己頭禿了?”程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