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賽盯了他半晌，沒能從李柏舟的表情裡看出什麼異樣。
他說：“你真厲害啊，和他們這樣玩。”
不等李柏舟分辨出他的語氣裡一些不對勁的東西，他又很快爽朗一笑：“我做你的私人教練怎麼樣。”
“免費的。”他稍微加重這兩個字。
“那就拜託你了，杜先生。”李柏舟平靜一笑。
“叫我杜賽吧。”杜賽回以平和的笑容，他走到樓梯口，背心下的肌肉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他似乎不打算讓李柏舟叫他小杜了，盡管李柏舟也沒想那樣叫他。
他們走上二樓，樓梯口，程耀漫不經心地等在那，見李柏舟上來了，朝他伸出手。
李柏舟“啪”得一下和他擊了一個掌。
“......”程耀甩了甩被拍疼的手，“我是讓你把手機給我。”
“手機是我的命根子，你居然想讓我把我的......”
“你給不給！”
“不gay！”
兩個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杜賽插嘴：“李少先去換衣服吧，東西可以放在旁邊的櫃子裡。”
程耀是已經換好了衣服從更衣室裡出來的。他沒有換上那種緊繃的運動背心，而是穿了一件正好合身的短袖。
鍛煉適當的背肌與肩頸線與短袖完美貼合，十足吸睛。程耀大長腿一跨，與李柏舟擦肩而過。
在一瞬間，他狠狠拍了一下李柏舟的肩膀。
他說：“我拍到了一坨脂肪，手感不錯，繼續保持，沒有肌肉的快樂宅。”
！！！
李柏舟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什麼清白，我前幾天親眼見著你脫了衣服......”
李柏舟便漲紅了臉。
那李柏舟到底有沒肌肉呢？
程耀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李柏舟的確沒有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