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魏識遠暴露他們的關係,其實是在保護魏識遠。
魏識遠是寒鋒盟的榜二,他的左膀右臂,他不希望有什麼閃失。
魏識遠看出了他的意思,知道有些話不方便在這裡說,忙咳嗽一聲,站了起來。
“堂叔,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魏樁璧結結巴巴地問。
魏識遠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魏樁璧竟然敢讓秦寒鋒下跪,這是捅了多大的簍子啊。
這件事他筒直都不知該怎麼跟秦寒鋒請罪。
魏樁璧這傢伙真是害苦了他。
但在這裡,不方便責罰,咬了咬牙,咳嗽一聲:“我剛才有些頭暈腳軟,大概是勞累過度了。“
“原來是這樣啊!“魏樁璧鬆了口氣。
如果秦寒鋒是個讓魏識遠都要下跪的大人物,他剛才那麼對待秦寒鋒,豈不是完了?
還好只是誤會。
忙扶住魏識遠:“堂叔,您要多注意身體啊。“
魏識遠不耐煩地推開他:“滾一邊去。“
“這位客人,咱們去包間裡說話,可以嗎?“魏識遠忙笑著對秦寒鋒說。
秦寒鋒微微點頭,把單萱鶯丟到了地上。
“小子,這下你完了,你竟然讓我堂叔給你下跪,你覺得你承受得起嗎?這下你完了,你是補償不了的。“魏樁璧在秦寒鋒耳邊低聲冷笑。
他以為魏識遠把秦寒鋒叫去包間,是因為剛才給秦寒鋒下跪丟了面子,要在秦寒鋒身上找回顏面暱
“我不是讓你滾嗎?“魏識遠看他還敢煩擾秦寒鋒,對著他就是一腳。
如果這不是大庭廣眾的,他給魏樁璧的就不是一腳了,可能一槍就把魏樁璧給打死了。
“這位客人,這邊請。“魏識遠帶著秦寒鋒和洛傾盈往裡面走去。
“大家都散了吧,你們以後不會再見到那傢伙了,敢讓我堂叔給他下跪,雖然是無意的,他這次也要吃不了兜著走了。“魏樁璧對眾人揮了揮手。
眾人也都覺得,秦寒鋒這下應該是完了。
東域商會的會長這麼一跪,可不是鬧著玩的。
“親愛的,你堂叔會怎麼對付那傢伙啊?“單萱鶯小聲問。
魏樁璧撇嘴:“不把他打得半死,也會讓他爬著出來,反正不會讓他好過,不然怎麼找回面子?我堂叔這種大人物的面子那是很值錢的。“
單萱鶯冷哼:“可惜,咱們不能親自動手了。“
“別急啊,咱們就在芷味園外面等著!等我堂叔收拾完,咱們再落井下石,給他們來第二波傷害,不是更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