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地跳起來,拳頭再次狠狠打向秦寒鋒。
“看來你很想打架啊!“秦寒鋒抄起洗手檯旁邊放著的裝飾花瓶,擋在面前。
施繼望差點笑出來,竟然要用這麼個花瓶擋住他的拳頭?真當他的拳頭是吃素的?實在太可笑了。拳頭去勢更猛,準備打碎花瓶,跟著打碎秦寒鋒的腦袋。
砰!
他的拳頭狠狠打在了花瓶上。
但那個感覺,卻不像是打在了一摔就碎的花瓶上。
就聽啪地一聲,他的手腕直接折斷,拳頭直接折到了小臂上,骨頭都從手腕刺了出來。
施繼望疼得大叫,幾曾受過這樣的傷?
看著完全折斷的手腕,自己都要嚇壞了。
再看那花瓶,竟然分毫沒有損壞,依然被秦寒鋒擋在面前。
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花瓶?怎麼這麼結實?混凝土的牆壁,他都能打出窟窿來,打這花瓶,反倒如此嚴重地骨折?
這花瓶難道用合金做的嗎?
施繼望不甘心,抬起一腳,再次向那花瓶踢去。
花瓶就是花瓶,怎麼都不可能變成盾牌,或許是剛才出拳的手法不對,這次用腳,就不信還踢不碎一個裝飾花瓶。
他的腳閃電般踢到了花瓶上。
砰!啊!
施繼望的小腿也骨折了,他慘叫一聲,摔在了地上。
身上兩處骨折,筒直疼得想在地上打滾,但現在,打滾都沒法打,害怕碰到傷處。
“還來嗎?“秦寒鋒從花瓶後面露出腦袋,戲謔地看他。
“你.....你手裡的到底是什麼玩意花瓶?“施繼望憤怒地問。
秦寒鋒煞有介事地看了看拿著的花瓶:“就是個普通的裝飾花瓶吧?“
“放屁,普通的花瓶怎麼可能這麼堅固,這絕對是鋼鐵做的,不,是合金做的,最堅固的那種合金做
的。“施繼望對自己的攻擊力還是很有數的,只有合金做成的花瓶才可以擋住他的拳腳攻擊。
秦寒鋒苦笑:“我說你是不是傻?誰會用合金來做花瓶?做那麼堅固的花瓶為了什麼?就為了讓你手腳骨折嗎?“
施繼望大吼:“我說是合金做的,就是合金做的。“
“你確定?“秦寒鋒把手鬆開,花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