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憶不把許岑溪供出去,不是因為她覺得許岑溪做的沒錯,想要保護許岑溪。
她只是覺得,這件事她不想從她手上告發出來。
也算是,對許岑溪的一種憐憫吧。
高考那天早上,許岑溪還給連憶打電話。
連憶結束通話了。
並沒有接。
這個電話,是許岑溪站在派出所門口給連憶帶的,她手上還帶著手銬。
單舒星是看到連憶進去考場他才放心下來。
高考的時間過得很快,同學們也沒有緊鑼密鼓的複習了,三兩好友聚在一起聊聊天,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大家閉口不談考試卷子的事。
連憶坐在一顆樹下面。
單舒星拿著一瓶酸奶走過來,遞給連憶。
“好好考。”
連憶對他說。
單舒星迴以連憶一個笑,“我會的。”
兩人冰點的氣息彷彿在這一刻化為烏有了。
陽光從縫隙中灑落,驅走了所有的陰霾。
直到最後一門英語考完了,單舒星猜覺得自己是真真正正的輕鬆了。
他先出考場,連憶在另一頭,正巧也出來了。
“真好。”
單舒星無聲的說了這幾個字。
鋪天蓋地的紙張亂飛,校園裡各式各樣的聲音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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