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前世的監控和超級計算機李霧倒是不吃驚，可關鍵是沒有啊，這是人力做不到的事情。
“應該是遠古時代留下來的道陣，陣法形成了陣靈，有了一定的自我運算能力。”
桃夭夭作為陣法師倒是有所瞭解，解釋了一下。
李霧挑了挑眉毛，有所理解了。
有時候，科學和仙神，倒也頗有殊途同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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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站在最高處俯視天地萬物和芸芸眾生的天道，是科學，還是仙神？
瞭解了大概情況之後，眾人便向賈掌櫃告辭了。
他們倒也沒有直接到居所，而是在李霧的提一下，走出了星月閣，走到了車水馬龍的市井中。
夜幕降臨，萬家燈火亮起。
遠處荒古戰場中的界門像是天地盡頭一樣，舒展成了一個平整光滑的截面。
透過界門隱約能夠看到，那個荒霧世界也是一片昏暗，似乎也快到夜晚了。
明天，就可以近距離接觸一下這個在十幾個大時代以前，就讓這個處於巔峰狀態的世界無力抵抗的異族。
當年，強如天空聖者都無法徹底解決的異族，很難想象他們有多頑強。
李霧的岳父大人桃飛雲曾經說過，面對異族，這是一場開不見盡頭的戰爭。
由於身體先天的原因，這個世界的普通人族是沒有辦法攻入異界的，哪怕修為達到一個很高的層次，也只能進入界門一段距離，但也僅此而已了。
這就導致，蠻荒人無數年以來只能被動抵抗，人家異族想打就打，打不過最多退回去，捲土重來。
慶幸的一點是，這是一個末法年代，上一位掌握天道的人逝去了，天道還在重新演化。
所以，不止是這個世界的整體實力在退化，異界亦是在天道之下，亦是如此。
所以，雙方除了先天性的差距，倒也沒有硬實力上的差距，不然早滅亡了。
但，就因為對方是荒石族，天生攜帶一些荒霧的特性，這是無法抹平的差距。
一直以來，蠻荒人都處於下風，一代又一代人用生命堵著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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