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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 / 4)

但是……

“這跟我沒有關系。”莫晚楹打斷了他的話。

周聿澤停頓了一下,但還是接著往下說:“……我不喜歡他們,所以,在我14歲那年,回到漳州找我奶奶。”

漳州。

莫晚楹撲捉到這個地名。

蘇婉婉便是漳州人。

原來,他是在回答她的問題。

莫晚楹心煩意亂,被強壓下去的情緒像不安分的怪獸,攪得她思緒不寧,她悄悄咬了咬唇,痛感讓她維持著清醒,她制止:“別說了,我不想聽。”

光是想象他一個叛逆少年為了一個女孩的承諾認認真真撿起課本,她就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哭到眼淚流幹,她不想再聽更多的細節。

少年時的憎恨和愛意都很濃烈,能讓心裡懷著恨的少年臣服,少女時代的蘇婉婉,一定是一個無可替代的符號。

蘇婉婉也確實好。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

莫晚楹回憶起與蘇婉婉之間的交集。

初來劇組那天,她帶著她進了拍戲的府邸,找到了導演,在她想要送上一條項連結串列達感謝時,不知為何突然說起了拍賣會,在得到她的否認之後,猜出了競拍的人是周聿澤。蘇婉婉沒有收下項鏈,卻告訴她,拍下項鏈的人,一定是希望帶著鳶楹花的項鏈戴在她的脖子上。

以及,在沙漠鄰水縣的旅館酒吧,蘇婉婉令調酒師為她上了一杯牛奶,理由是不讓她碰酒。

就連讓她傷心的那一天,蘇婉婉也是一個受害者的身份,她險些被圖謀不軌的私生飯侵犯,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創傷。

蘇婉婉沒有哪裡不好的,甚至幫她,護她。

是在她們互相不知道對方身份的時候就給予了善意,這就是蘇婉婉最本真的樣子。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莫晚楹才絕望。

白月光毫無瑕疵,也就意味著,她無法超越。

周聿澤的心這輩子都不可能是完整的。

手不自覺捏了捏膝蓋,曾經磕傷的地方已經好了,連淤青都消了,完好如初,就像從來沒受過傷一樣。

周聿澤覷見莫晚楹的小動作,眼眸裡有情緒呼之欲出,被他強行壓了下去:“我那天……”

“我不想聽。”莫晚楹再一次打斷他的話,下巴壓得更低,就差用雙手將耳朵捂上,抗拒的姿態明顯。

周聿澤停了話頭,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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