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傑西卡,你的中文很棒。”鞏杉說道。
兩個人客套了一下,就進入了房間。
傑西卡在昨天就讓安德烈準備好了食材,她要給大家做牛排和披薩。
鞏杉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哦,不用,不用,我能行,我能行。”傑西卡說道。
“親愛的,你真的不需要幫忙?”安德烈問道。
“不用,我說了,我能行。”傑西卡堅決道。
既然她說她能行,那麼鞏杉和安德烈就沒繼續堅持,而是走出了廚房。
江夏一直在外面看電視,他壓根就沒問過傑西卡要不要他幫忙。
走出來後,鞏杉和安德烈坐在沙發上。
“我們幹嘛?打牌?”安德烈一臉興奮的問道。
鞏杉看著江夏一臉無語,意思是,看看你幹的好事。
自打三天前,江夏感覺無聊,把鬥地主教會了安德烈之後,安德烈上癮了。
於是,在安德烈的要求下,江夏跟鞏杉陪安德烈打牌,鬥地主。
安德烈喜歡上了鬥地主,但技術水平確實一般,江夏他們玩貼條的,不一會兒,安德烈的臉上就貼了不少的紙條。
傑西卡出來上廁所的時候,正好看到臉上滿是紙條的安德烈,當場就笑趴了。
“哈哈哈,哦,親愛的安德烈,你這是怎麼了?哈哈哈,好有趣。”傑西卡邊笑邊說。
“打牌輸了,這是代價。”安德烈聳肩說道。
“什麼牌?我也可以學嗎?”傑西卡問道。
“相信我,傑西卡,最好不要學。”安德烈說道,“會讓人上癮的。”
“還會讓人臉上貼滿紙條。”江夏說道。
傑西卡道:“聽上去很恐怖的樣子,我還是去做飯了。”
“希望你回來的時候,安德烈臉上還有地方能貼紙條。”江夏說道。
事實證明,傑西卡回來的時候,安德烈臉上真的沒有了地方能貼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