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戰鬥,兩次都是劍被挑飛,似乎沒什麼區別。
觀眾們沒看出區別來,影評人們看出來了。
第一次挑飛劍,大王顯得比較輕松,第二次明顯比較狼狽。
聯想到二王子元傑的反叛,這是在預示說雄獅已老,幼獅要篡位?
看臺詞,曾經犯的過錯,是什麼過錯?
劇情繼續推進,繼續抓觀眾的好奇心。
鏡頭再轉,江夏已經是在洗浴,在滿是花瓣的浴盆中沐浴,然後更衣,褪下了盔甲,穿上了錦裝。
王後正在繡花,聽到通稟:傑王子殿下到。
王後的喜悅是掩飾不住的,遠處元傑過來,俯身拜見。起身後,元傑道:兒臣三年未見母後,母後可好?
王後沒有說話,只是攬住了元傑,頗有一言難盡之感。攬住之後,才道:我很好。
喬雪和江夏在這一段的對手戲,演的很棒,特別是喬雪,就連眼角的顫動,都滿滿的是戲,滿滿的是表演。江夏的演繹也很好,卻被喬雪壓了風頭。
母子二人的對話,顯然是很溫情,兩人的感情,也明顯要超過已經出場的元祥與元成。
鏡頭來到了藥房,琳琅滿目的藥材,加上數人研磨,蔣太醫出場,親自把關每一爐湯藥,所有的湯藥都倒在王攆下,整座王攆都被藥的蒸汽燻著。大王沐浴完,在兩位宮女的攙扶下緩步走來,此時的大王沒有在天福官驛的氣勢雄渾,霸氣無雙,像是一個老人,一位遲暮的君王,一隻蒼老的雄獅。
盤膝坐在王攆上,蔣太醫給大王按摩推拿,聲音很輕的向大王回稟,說了王後吃藥的情況,關鍵點出了一味“草烏頭”的藥,由蔣嬋親手放入。
影評人們知道,這是江夏留下來的點,草烏頭絕對很重要,甚至可能是毒藥?
鏡頭的另一邊,王後和元成正在嘮家常。
元成:母後和父王還是老樣子?
王後低頭渾不在意:嗯。
元成有些不知道如何接話,看到繡好的菊花,順手拿了起來。
元成:母後繡這麼多菊花幹什麼?
王後繼續繡菊花:要過重陽了。
正繡著菊花的王後,突然顫抖起來,打翻了針線盒,從座位上癱倒在地上。
元成很著急問:怎麼回事?
宮女:回傑王子殿下,奴婢也不知道,這是第三次了。
有影評人數著,這才是第三次,影片開始後,總共發病三次,也就是說,影片開始,是發病,一切的根源,在王後的病上,而王後的病,似乎跟草烏頭有關?
王後發病後,依舊要用顫抖的手繡菊花。
預告片中就宣告了菊花的作用,黃金甲軍隊臉上蒙著的,就是王後繡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