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在相國寺這段的拍攝,江夏真是累的不輕。
早晨不說第一個到,也相差不遠。他是導演,要統籌一切。就算有許飛在,更多時候,也需要親自下場給演員講戲。
很多演員不太喜歡導演講戲。
每個演員拿到劇本之後,都有自己對角色的定位和思考,簡直就像是一次考試。不能跟原來一樣,要有突破,要比之前進步。
江夏講戲也不是全都一板一眼教他們,只是在演員們演的有點不對勁的時候,江夏才去給他們講一下。
他講戲的唯一優勢,在於劇本是他寫的,他說的話,演員們信服。
有些導演拿著別人的劇本,會跟演員起爭執,因為演員認為他那樣表現角色更好,導演認為這樣表現更好,這就有了分歧。大部分都是聽了導演的,也有大牌的,是讓導演聽了他們的。
江夏這邊倒還好,最大牌的丁一一和鞏杉,跟江夏關系都不錯。他倆都老老實實聽江夏講戲,按照江夏說的演,其他人也就順其自然。偶爾有發揮不錯的,還能得到江夏的表揚。
說起來,江夏不是那死板的人,他雖然天分一般,卻也能區分好壞。好的就留下,不好的就不要,回歸他原本的想法。
白天要拍戲,當導演,第一個到最後一個回來,除了中午休息一下,其他休息的時間都沒有。鞏杉等人,在沒戲的時候,能休息,他不行,他得當導演,管劇組的大小事務。晚上回去,還得跟許藝深和許飛討論第二天拍攝計劃。
送走了他們倆,江夏本來可以休息睡覺,現在又多了一個任務,要在那簽字。簽完字,都得淩晨三點多。六點多就得起床去片場,一天天就睡三個小時左右。
如此過了快一週,江夏每天都跟睡不醒似的,也得虧是年輕。身體素質也還好,這麼熬也還頂得住,不然肯定得熬垮了。
饒是如此,化妝師都對江夏有點意見,說他最近黑眼圈想掩蓋下去,特別麻煩。江夏也只能抱歉,讓化妝師多掩蓋一下。
到了演戲的時候,他就跟拍婚紗照的新郎差不多,就只有在鏡頭前,顯得神采奕奕,精神飽滿,自信飛揚。只要許飛那邊喊了卡,立馬就跟死狗一樣,聳拉著腦袋,眼睛半眯著。哪怕他坐在導演位置上,眼睛都彷彿睜不開。
中午休息的時候,鞏杉把自己的保姆車讓給江夏,讓他好好休息一下。江夏也沒客氣,就直接霸佔了鞏杉的休息場地,而鞏杉則是拿著小本子,寫寫畫畫。她最近貌似來了靈感,有寫歌的感覺。
看了看保姆車裡的,撇撇嘴,又快一年了,新專輯也該準備了。等他忙完這段,得扯著他給弄新專輯。在演唱會上,鞏杉是發現了,江夏給她的歌,在演唱會上的氣氛比她之前的歌要好太多。
接下來她第四張專輯,肯定主打歌曲,還是江夏來操刀。她相信江夏。
如此又過了三天,戲份越拍越少,距離殺青也沒有幾天,整個劇組洋溢著歡樂的氣氛。
唯有,依舊每天睜不開眼困到懵逼的江夏,還在跟夢遊一樣。
直到這天晚上,江夏伸個懶腰簽完了全部的書籍,去廁所蹲坑的時候,上微薄看到了一條新聞,一條可以說無風起浪,卻引發了不小影響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