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關上房門,鞏杉才敢大聲說話道:“還好芃芃沒醒,不然剛才你就慘了。”
“喂,是你讓我抱她過來的吧?”江夏瞪大眼睛問。
鞏杉眨著眼睛道:“有嗎?沒有吧?是你自己要佔便宜。”
“不是,杉杉,不帶這樣玩的啊。”江夏無語道。
鞏杉聳聳肩道:“為了拯救我,只能犧牲你了。”
“……”江夏無語。
想回頭找圍觀黨做個證,然而圍觀黨們已經各回各座,一副忙碌不已的樣子。哪怕王科和李兵,都盯著電腦螢幕,一副我在忙的樣子。
江夏都不用去,就知道他倆在玩工作室最流行的遊戲——蜘蛛紙牌。
證人找不到,江夏更無奈起來,看著一臉無辜的鞏杉,江夏憋了半天才吐出五個字:“做人要厚道。”
看江夏這副模樣,鞏杉樂呵呵道:“想讓我厚道啊?正好有事找你,過來休息室。”
兩人前後進了休息室。
“什麼事找我?”江夏問道。
鞏杉沒說話,微微仰頭看著他,把江夏看得挺不自在,才道:“沒什麼事,專門感謝一下你。”
“哦?”江夏道,“感謝什麼?”
鞏杉聲音很柔道:“當然是感謝你幫助我工作室嘍。你看,最初歌曲被截胡,是你拿了十首歌。又掏了一百萬入股,專輯製作,幾乎全靠你,甚至連我怎麼唱都是靠你。專輯這麼成功,怎麼能不謝謝你呢?工作室微薄,被你生生頂成了五線明星,知名度很高,提升了工作室名氣,讓咱們最起碼加速了兩年,怎麼能不感謝你呢?”
“嘿,別這麼說,咱倆誰跟誰啊?七月份我出獄,舉目無親,是你讓人去接我,又給我一份工作,怎麼也得還你這個情,對吧?”江夏撓頭道。
他不太喜歡這種比較正式的說話,頗為不自在,別人罵他,他敢跟人對罵,別人打他,他能躲,偏偏鞏杉這樣一本正經地感謝,他就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
上次老李對他感謝,他也是不知道怎麼搞,只能一個勁說是應該。這種一本正經說話的方式,不適合他。
鞏杉看出江夏不自在,笑道:“怎麼?向你道謝,還不自在來著?”
“嗯,不自在,太客氣了。”江夏點頭承認。
鞏杉笑道:“你丫是不是一天不找抽,就不自在?”
“哪能啊?我也就偶爾嘴賤一下,然後你們就抽我了……”江夏頗有自知之明。
鞏杉搖頭道:“其實,你不欠我什麼的,幹嘛這麼幫我?”
“喜歡你不成啊?”江夏隨口道。
鞏杉就這麼盯著江夏看,然後道:“真的?那我給家裡說一句,咱們結婚?”
“呃……”江夏卡殼。
鞏杉伸手擰江夏道:“我就知道你又嘴賤,你這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啊。”
“改不了,就這嘴賤的命。”江夏道。
一邊說著,一邊往飲水機那邊,倒了兩杯水,遞給鞏杉一杯。
“不過,江夏,我真很好奇,你什麼時候寫的這麼多歌?不會你在國外監獄,沒別的事,就光寫歌了吧?”鞏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