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好容易弄完後，對張芃芃也是無語，知道從她這裡難以得到答案。就把心思放在工作上，錄歌。
給鞏杉準備的新歌中，需要江夏去唱的地方，也有不少。特別是《布拉格廣場》，上次江夏只是隨意唱了一下，讓鞏杉找感覺用的。不能用在正式的專輯裡，差太遠了。
“先錄那個《布拉格廣場》是吧？”張芃芃問道。
江夏點頭，這個難度最大，需要他唱的地方也最多，自然只能是他來唱。鞏杉從裡面出來，抱著歌詞本，等江夏進去唱。
張芃芃調好機器後，讓江夏進去。江夏沒拿歌詞，直接聽伴奏就開始唱。第一遍純粹在這試唱，找找感覺。
可他這邊唱完第一遍，就被張芃芃抓了現形，吐槽道：“江夏江大爺，你說沒吃飯麼？你唱歌能不能用電力氣？字都說不清楚！誰聽你唱歌啊？你早晨要是沒事，別練你的武術，跟我練聲，老孃調教調教你！還說會唱歌呢？就這麼會的？”
“……”江夏在裡面無語望天花板。
鞏杉樂不可支，在沙發上笑得打滾。她倒是知道江夏故意這種腔調，她在伴奏裡聽出來你，這樣一幅唱腔，更適合整首歌的音樂調子。包括女聲部分，都是適合用這種唱腔，而不是跟張芃芃說的那樣，沒吃飯。
不過，哪怕是知道，看江夏被張芃芃數落，也是非常樂意的事情。
江夏沒理張芃芃，打了再來一遍的手勢，繼續開始唱。這一遍無比認真，甚至小孩的那幾聲，都被江夏完美銜接上。可惜唱出來，整體卻不怎麼滿意。
又來一遍，銜接出了問題，再來，一遍遍唱，終於唱出一遍讓江夏挑不出問題的。就在江夏說要用這個的時候，張芃芃腦袋一抽抽，問了一句。
“你能唱小孩的那段不？”
“能唱，但音色不對。”
“修音唄！”
“修音？還能這麼幹？”江夏驚奇，“不太好吧？還是用小孩的原聲吧！”
張芃芃鄙視一下：“就你毛病多！”
“這不是毛病，是態度！賣出去的cd，在無損耳機下，能聽出瑕疵！”江夏說道。
“誰不知道？專輯修音的也大有人在，照樣賣的不錯！”張芃芃辯解道。
江夏問：“能賣多少？下一張專輯又賣了多少？粉絲最好糊弄，也最不好糊弄，能不做假，盡量不要作假！”
“聽你的！”張芃芃道，“毛病！那就沒問題嘍！用這個唄！”
“用吧！”江夏道。
鞏杉問：“這就完了？”
“你以為呢？我保證我就是去唱現場，都能唱一樣的水平！”江夏道。
“誰不能啊？”鞏杉哼道。
江夏笑。在日耳曼學習的時候，老師就講過，一個不能唱現場的歌手，不是一個好歌手。一個現場唱的無比爛的歌手，那還叫歌手嗎？
所以，不管是江夏還是鞏杉，對一首歌的要求，必然是真正能唱，而且是一遍過。不是一遍過的話，絕對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