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分,三個發小如期而至。當看到滿桌子的菜餚時,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暗暗豎給易天朗三個大拇指。易天朗哈哈一笑,彼此心照不宣,難得和氣地吃了一頓飯。
飯後,珍寶回了雅翠軒,易天朗四人仍舊到書房品茗聊天。
“王爺,你真是太厲害了,不過你要是早點出手,咱們至於吃那一個月的糊菜嗎?”董鐵雖然對王爺佩服得五體投地,但想起之前的遭遇,還是忍不住埋怨幾句。
“就是,王爺,給我們說說,你是怎麼說服珍寶的?”張三也覺得易天朗這個作風簡直就是雷厲風行,很有政治家的手腕。
易天朗對他們二人的恭維不屑一顧:“這有什麼難的,跟他一說就聽了唄。警告你們,別用一副瞻仰聖人的眼光看我。”
“珍寶沒有不高興吧。”還是劉季陽惦記他家男神。
“本王出馬,怎麼會不高興?豈止如此,我還讓他感動得熱淚盈眶呢。”易天朗得意忘形的語氣,聽著讓人很不爽,很欠扁。
“王爺,你能不能別跟擠牙膏似的,問一句,說一句?”董鐵耐心有限,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易天朗太能賣關子了。
張三聽著新鮮,“什麼是牙膏?”不知道又是未來的什麼奇特玩意。
董鐵懶得解釋,一語概括,“就是——膏狀的牙鹽。”
“噢,未來的人可真奇怪。”張三聽了,又開始神往。
“別管牙膏了,王爺還沒講怎麼說服珍寶的呢,老打岔。”懂鐵一心想學易天朗的忽悠大法,這幾天亂花樓裡的小妞,不知道為什麼都不愛搭理他了。
易天朗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添枝加葉、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鶼鰈情深、連理繞枝、舉案齊眉、言聽計從的理想劇情和畫面。
“王爺,真有你的,這麼點事,讓你說的如此深情款款,慷慨激昂,跟個年度深情大戲似的,連我給你們講的富阿姨的臺詞都用上了,臉還真夠大的。”董鐵對自己灌輸給發小們的新知識,得到充分利用,表示很欣慰。
“過獎。”易天朗適時謙虛了一下。
只有劉季陽不予餘力地關注他男神,“你這麼一驚一乍的,珍寶當時什麼表現?”
“還能什麼表現?當時就蒙圈了唄。”易天朗呷了口茶。
“王爺,你還能不能好好當一個古人?還蒙圈,二十一世紀的詞也是你該用的嗎?”董鐵實在看不慣,“好好說古文。”
“喔!還能怎樣,當時便愕然啦!”易王爺從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