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心有疑慮,這和自己所想的完全不一樣,可行嗎?
文森特自然看出了她的顧慮,於是揚起嘴角高深莫測地說:“親愛的你要知道,男人更懂男人。”
阮軟神色一怔,這句話確實很有道理。
她讚賞的看了眼文森特,說:“今天的教學受益匪淺,課時費就再提一成吧。”
“哦我親愛的甜心,我就說今天出門時看見了霞光,原來是要遇見你這位善良的天使啊!”
文森特誇張的雙手捧住心臟,無論語氣還是表情都異常浮誇,阮軟差點沒繃住把水給吐出來。
她嘴角抽搐道:“倒也不必如此,你再說下去我可就要改主意了。”
“Ok我住嘴。”他忙在嘴巴前做出拉上拉鍊的姿勢,阮軟活動了一下四肢,正準備進行下一首歌的練習,文森特到底沒控制住自己,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親愛的阮,我方才的讚美不動聽嗎?為什麼你一副要便秘的表情。”
阮軟聽到’便秘‘兩字,連忙剋制住了嘴角的抽搐,無奈道:“到底是誰教你這麼讚美人的?”
“我的渣男前男友咯,他是研究文學的老師。”
阮軟禮貌一笑,眼含心疼:“哦,我可憐的文森特!所以他會是前男友,往後那些垃圾們說得垃圾話可就不能再聽了哦。”
文森特:“……”
感覺怪怪的,又說不上來。
阮軟可不想和他閒聊這些,按下音樂播放,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練習。
洗衣房。
傭人三三兩兩的在做清潔,霍昭接近一米九的個頭在裡面很是突兀,旁人都端著盆,提著桶,只有他拿著一條煙霧粉的小毛巾,小心翼翼的揉搓著。
毛巾疊起來還沒他雙手大,雪白綿密的泡沫堆在了毛巾的纖維,已經可以確定每一條線都清洗乾淨,但男人還是繼續輕輕搓著。
一旁的女傭不解,“這種絨棉毛巾都是一次性的,不用洗。”許家大部分生活用品都是定製的一次性消耗品。
這個一次性並不是說貨品質量不好,而是隻使用一次。
霍昭連頭也沒抬,淡淡’嗯‘了一聲依舊專心致志的搓著小毛巾。
旁邊的女傭們面面相覷,不理解但尊重,默默挪遠了距離。
他揉搓了很久,直到自己滿意後才用清水沖洗漂淨,放進了洗烘一體機。不一會兒,一條蓬鬆柔軟的小毛巾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霍昭湊近鼻尖聞了聞,洗衣液的味道中似乎還能聞出一絲熟悉的香氣,他下意識垂下眼睫深吸一口,再一抬眼就看見王媽正好拿著衣簍走到洗衣房門口。
他一驚,連忙把雙手藏在了身後,然而還是晚了一步,王媽正一臉震驚的看向他。
霍昭的臉迅速漲紅,那紅色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爬上耳朵,他才後知後覺,剛剛那樣的行為有多引人誤會。
“王媽你聽我說,我可以解釋的,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