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把玩著桌子上養的那幾朵梔子,不徐不疾的開口:“你有什麼事想和我說啊?”
蕭承的腦子現在是一片漿糊,眼前都是她隱隱露出的玉頸和蝴蝶骨。
“喂!我和你說話呢!“
“什…什麼?”
手上的毛巾落地,蕭承猛然驚醒,阮軟已經站起身,那張絕色的小臉不斷在眼前放大,黑鴉的睫毛、小巧的瓊鼻以及那張似乎散發著香味的紅唇。
阮阮的目光從他的眉眼劃過嘴角,一路向下梭巡。
“你在看我嗎?”
呵氣如蘭,香風迎面。
蕭承垂下眼睫,推著她的肩膀,姿勢狼狽的往後退,“沒有,你坐好,頭髮還沒擦乾。
阮軟掃了眼他微微拱起的腰,“好呀,我撿下毛巾。”
說著她緩緩地蹲下身,睡衣本就寬鬆,吊帶領口開得又大,蕭承本以為自己垂下眼就好,不料那瑩潤細膩的深深溝壑直接闖入了他的眼簾,甚至愈發向下的趨勢。
蕭承:!!
他捂著鼻子,急忙轉身。
阮軟戳了戳他的後腰,笑得狡黠:“唉,你怎麼?”
蕭承渾身肌肉一顫,“我、今天太晚了、我先走。”丟下一句話,竟然落荒而逃了。
阮軟看了眼地上的綻開的幾點血跡,眉峰一揚。
流鼻血了啊。
可惜跑太快,她還想摸摸腹肌呢。
不過現實中摸不到,不代表夢裡不可以。
阮軟關上門,吹滅蠟燭,兌換出一顆入夢丹就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