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氣鼓著臉,奮筆疾書:“奴婢的字型,自成一派,世人不懂欣賞而已。”
“哪有你這般伶牙俐齒的奴婢。”
“你的字醜,丟的是朕的人,就罰你把字練會了再吃飯,先從名字開始。”
說著,男人拿出一本新的奏摺,強勢的握住她的小手開始練字。
阮軟肚子餓到咕咕叫,還沒剛走神就被男人拍了下腦袋:“專心,若是寫得好,朕讓你自己點菜。”
她瞬間來了動力,一筆一畫寫得極為認真,約莫兩盞茶的功夫,那一摞奏摺就全被寫上了‘阮軟’和‘寧旻’的名字。
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腰肢,阮軟揚起下巴,得意洋洋地展示著成果。
男人勾起嘴角,好脾氣的縱容道:“不錯,去吃飯吧。”
御膳房破天荒接到備菜的訊息,一個個都卯足了勁準備大展拳腳。
新皇登基後不喜奢靡,且後宮空置,御膳房的宮人都裁減大半了,如今突然有了表現的機會,自然要大展拳腳,萬一手藝被皇上相中也算是熬出了頭。
御膳房裡忙的熱火朝天,做菜也不耽誤宮人們八卦,有機靈的已經四處打聽起這菜是給誰做的了。
阮軟心急,皇宮太大等菜端上來恐怕就涼了,所以她乾脆自己過來了:“你們好呀,乾清宮的菜做好了嘛?”
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突然出現在這皇宮裡,宮人們都些愣神,等看到門口處明黃色的身影,紛紛下跪行禮。
寧旻自然也跟了過來,還有夏公公侍奉左右。
御廚和宮人們起身後,炒菜的動作都變得誠惶誠恐了起來,生怕一個不慎出了差錯。
阮軟倒是吃得心滿意足,還不忘指了指那盤八寶鴨,豎起了大拇指。
夏公公忍不住露出笑意,那八寶鴨可是他外戚哥哥的拿手菜。
等回到乾清宮,阮軟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只有一張床,她今晚睡哪?
這般想著她也就問了。
“貼身宮女,自然要和朕一起睡。”
阮軟一愣,悄咪咪掃了眼床榻,這麼快的嘛?
“你在想些什麼?”寧旻語氣玩味。
她猛然晃了晃小腦袋,連忙擺手以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