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站起身,眼神睥睨。
編,再編,接著編。
“那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主上?還是閣主?”
少年眼神一暗,並沒有否認。
阮軟語氣篤定:“監視我的那名暗衛是你派來的,還有碰到老虎那晚,你也躲在暗處。”
“那我們就開誠佈公地談一談,我身上到底有什麼值得你這樣做的,還是說你想從我這裡知道些什麼?”
“醫術,你的醫術極好,我需要你留在我身邊。”寧旻的眼底劃過一絲慌亂。
這個解釋雖然說得通,但阮軟莫名不信,質問道:“你為何要一直隱瞞身份,在我讓你打聽四皇子訊息的時候,你完全可以憑藉這個條件來招攬我。”
“那你呢。”
“?什麼?”
少年抬起頭,犀利冷冽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像是捍衛獵物的猛獸,蘊含著濃濃的佔有慾。
阮軟錯愕的眨了下眼睫,卻發現他的神色淡然,剛剛的一切恍若是她的錯覺。
寧旻柔柔一笑,說出的話極具壓迫感:“那你又是怎麼做到的?”
做到醫術突飛猛進;做到和野獸溝通;做到在此刻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些話不必說,阮軟也深知自己和原身的差異,若有心去查,自然能發現其中的端倪。
她的氣勢弱了下來,如今一看兩人都不夠誠實,半斤對八兩而已。
話題就此打住,兩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
此處崖底,有兩面都是高不見頂的山體峭壁,若想出去只能另尋出口。
阮軟計劃是兵分兩路,兩人各探查一邊。但寧旻卻不肯配合,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阮軟不得不放慢了速度,以至於直到日落回到山洞,也就只走出了五公里遠。
夜幕降臨,點燃篝火。
阮軟坐在洞口,仰頭託著下巴,無聊地數起星星。
家裡那隻老虎會不會已經跑了?寧旻那傢伙到底在哪裡?還有66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她鬱悶地嘟起嘴角,正在惆悵的時候,衣角卻突然被人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