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月靈提出要先離開。
徐導已經喝的醉醺醺了,渾不在意地揮手錶示知道了。自覺被怠慢的月靈,氣憤地轉身就走,關上門的後,還在說笑的一眾人就聽到了外面傳來碰撞聲和痛呼聲。
眾人動作一滯,痛呼聲正來自月靈那名助理的,在劇組他們沒少聽。
徐導的酒都醒了一些,縱然覺得可憐,但不管閒事是他的原則。他瞄了眼阮軟的表情,好在沒什麼不悅,在心裡暗自嘆了一口氣,又把笑掛在了臉上,招呼了幾聲,氛圍才重新回暖。
阮軟抱著一瓶椰汁,誰來敬酒都來者不拒,直到最後散場,她連打嗝都是椰奶味。
此刻,夜已經深了。
等阮軟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鄭典倩就給她套上了圍巾和手套,正是葉奶奶牌純手工織的。
“很晚了,軟姐我們也快回去吧,葉總凌晨的飛機,應該快到了。”
阮軟聞言立刻往門外小跑。
“慢點阮姐!”
兩人一起站路邊,阮軟看著她潮紅的臉色,手心直接貼上了她的腦門,“好燙,你是不是發燒了?”
“咳,咳,中午的時候有點低燒,可能是天冷又嚴重了。”
“應該是發高燒了,我先陪你去醫院吧。”
鄭典倩直襬手,“不了軟姐,我有藥,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恰好這時小高和司機把保姆車開了過來,“咦?那不是李紅嗎?”
阮軟順著小高的手指看去,路燈下一個瘦小的身影瑟縮在那裡,露出的半邊側臉有些眼熟。
鄭典倩:“是月靈的助理,應該是被丟下了。”
“這麼晚了還下著雪,路上都沒車了吧,也是個可憐的。”小高給兩人撐著傘,語氣帶著憐憫。
阮軟見她不停跺腳,不免生了惻隱之心,“叫她過來吧,順路送一程。”
“軟姐,這樣不妥。”鄭典倩輕輕瞪了小高一眼,語氣不贊同,“她是月靈的人,這不是在劇組,咱們還是少接觸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