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不好意思地揪了揪手指,“你們都有事情忙,我閒著也是閒著,正好有時間。”
“真是太感謝王妃了,您真是平易近人。”
斯凱拉恭維的話不停往外冒,阮軟謙虛著拒絕。兩人一唱一和,約定了從今天起照顧溫雅的事情,有主治醫生在一旁輔助。
“但是副會長,照顧會長期間我偶爾需要開美食直播,這個您應該不介意吧。”阮軟語氣試探地問道。
“自然自然,王妃幫了協會大忙,這點小要求沒關係的。”斯凱拉語氣和煦。
說定後,阮軟帶著面色漆黑的男人離開大帳。
副會長的臉上陰暗扭曲,縱然已經不見人影,但他眼底的目光依舊熾熱。
既然選擇自投羅網,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瞥了眼床上半死不活的人,他露出嫌棄的表情。方才之事被直播出去,溫雅已經不堪大用,只要抓住阮軟!
“好了,躺夠了就趕緊爬起來,人已經送到你身邊了,接下來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吧!”
威脅的話在耳邊響起,溫雅面如死灰,手指緊握到骨節泛白,“上次多澤就對我起了防備,短期內不好出手。”
“嗤,”男人聲音像粹了毒,“到達利刃兵團前必須辦好,自己好好掂量,剩下一千名淨化師的性命全都握在你手裡了。”
阿塔克星是多澤的地盤,不宜動手。如是錯過這段時間,就還要再多等幾天。
斯凱拉的慾望不斷在心中咆哮,他已經等不了那麼久了。
丟下一句後他就帶著醫生離開。
溫雅趴在床邊,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臉色泛紅卻面帶奇異的笑容,她緊握的拳心裡躺著一枚珍珠耳釘。
現在這是她全部的希望,小巧的耳釘溫潤圓滑,就像方才觸及她的那隻柔軟小手……
帳外風雪依舊。
男人邁著大長腿,周身的怒火如有實質,卻依舊替她擋去雪花。
阮軟從側後方抱住了他的勁腰,小手順著衣服下襬鑽進去,嬌聲嬌氣地認錯還不忘摸兩把腹肌。
“彆氣了好不好,我有把握才會這樣說的。”
多澤隔著外套握住了她做亂的手,銳利的眼睛看向她,語氣到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