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停下時,男人身上黑色的紋路已經褪去,精神海差不多修復了二分之一。
阮軟的靈力也差不多用盡,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她乾脆坐在地上調息。
差不多過了半小時,她的臉上才恢復氣色。
看著滿地的狼藉,和躺在其中的破碎美人,阮軟有些咋舌的嚥了咽口水,真是男色惑人。那衣服被撕成碎片掛在身上,肌肉起伏的線條近在眼前。
可惜她有色心沒色膽,還不知道多澤發現她的真實情況後會怎麼對她呢?
不管了,她從空間裡拿出一支鎮定劑扎到了男人身上,
隨後又回房洗漱了一番,抱起罐罐進入了夢鄉……
清晨,
阮軟開啟門就看到男人煥然一新的站在門前。
手上正拿著那根針管,似笑非笑的看向她,“昨晚,你怎麼救……”
“哎呀,說起昨晚把我嚇死了,你沒事可太好了!”
懷裡的罐罐被她的大聲嚇了一跳,“嗷嗚?”
阮軟拍了拍它的小腦袋,別搗亂,看媽媽表演。
多澤挑眉,把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阮軟立刻珍惜的奪過他手中的針管,臉上的心痛不似做假,
“這一支針劑是爸媽留給我的寶貝。爸爸說這是救命針,就算是精神力暴亂的時候打一針,也能立刻沒事。”她抽泣兩聲,擦了擦眼角的淚,
“這些年生活過著苦我都沒捨得拿出來賣掉,就像留個念想。”
“昨晚情況危急,我只好拿出來用了,沒想到效果這麼好,這樣也算是挽救了帝國的頂樑柱,不枉費我珍藏這麼多年。”
多澤雙手抱胸,眸色晦暗不明,一針就能將他的暴動值降到50%?
他居高臨下看著她紅紅的眼尾,鼻樑上的小紅痣鮮豔奪目。
“我倒是第一次有知道,還有這種藥藥劑。既然如此有效,阮小姐不介意我將它送到研究院破解配方吧。”
阮軟:嗯?
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