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楚凌燁回了一聲，然後去抽屜拿來剪刀遞給她。
這衣服很長很寬，根本就不合唐寧身，但是他這裡衣物並不多，這應該是最“合適”的一套了。
但是這月色衣服很襯膚色，如果不是臉上那些還沒洗去的妝，定然更好看。
唐寧彎腰，楚凌燁都能看到她胸前一片風光，雖然很小，但不是剛剛發育嗎？
楚凌燁喉結一動，徹底明白為何每次靠近唐寧就會有那種悸動甚至對她做那種事的衝動。
原來一切都是使然，內心早就認定了她，不是怕嚇著她，估計該做的早做了。
有些事情一旦遇上就必須行動起來。
而就在唐寧開啟剪刀的瞬間突然抬頭，楚凌燁一愣，尷尬的閃爍著眸子，清了清嗓子問道，“怎麼了？”
唐寧捏著布料問道，“這衣服貴嗎？”已經弄壞他一件快百兩銀子的衣服了，再來一件她這輩子幹脆直接還債得了。
楚凌燁怔愣過後失笑道，“不貴，也不會要你賠。”
聽著他蠱惑的聲音，唐寧搖頭讓自己迴歸現實，“別對我太好，我沒東西還你。”
她平生最不喜歡的就是欠人情，可是欠他卻太多。
真的還不起也還不完的，所以不能貪心。
楚凌燁笑，“把你還給我就行了，我的家產，人都是你的。並且隨你蹂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唐寧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原來這就是善變，她從還不知道他還有這樣的一面，確實挺吸引人的。
她沒有回應，而是手起剪刀落，咔嚓咔嚓幾下衣襬就短了一截，露出她受傷腫大如包子的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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