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記仇。
唐寧和楚凌燁幾乎同時醒來，並且是瞬間清醒，第一時間意識到的就是耳畔沒有孩子的嬉鬧聲，剛要開口問，就瞄見了圍子裡的情況。
唐寧哭笑不得，“這也行。”
楚凌燁也是有些意外，因為幾個孩子比較認生，對陌生人是非常抗拒的。
不說抱，剛靠近就會各種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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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覺得這是好事，這麼小就知道保護自己。
下人道，“真沒想到，幾個孩子居然會這麼喜歡卜大夫，平時生人都是不能靠近的。”
唐寧道，“說明他們想起來卜大夫是誰了。”
下人一臉吃驚，“真有這麼厲害嗎？”她從未聽說過。
唐寧糊弄著，“孩子嘛，小時候和大是不一樣的。有些東西沒法解釋，但是這不都顯示出來了嗎，這個大家心裡有底就好，不要在外亂說，弄不好是要吃牢飯的，畢竟咱祈安國是不信也忌諱這個的。”
牢飯兩字直接嚇到人家了。
但是，腦海裡立馬出現妖言惑眾這個聲音，這種懲罰是挺嚴重的。
急忙道，“那是自然，奴婢絕對不敢說出去半個字。”
唐寧道，“你也別緊張，反正嘴巴嚴一點沒有壞處。”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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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朝楚凌燁眨了眨眼睛，便是吩咐道，“下去吧，等下我們就過來。”
下人一走，楚凌燁就忍不住去捏她的臉，“看你把人家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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