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忍不住爆粗口,“他孃的,好藥好針的伺候著你,可別給水淹死了,回頭我們怎麼交代?”真的是很生氣,也覺得不值,不就泡個藥浴嗎?
明明坐都好好的,怎麼就沉缸底了呢?
展焱又是捏鼻子又是掐人中的,感覺到劉員外呼吸平穩了一顆提著的心才落下,再次癱在水缸旁,“總算保住了這口氣。”
飛鷹也是靠著他坐下來,幽怨道:“其實咱靠著主子的關係在這鶴縣一樣吃香的喝辣的,幹嘛要跟一群商人牽扯,現在這坑越挖越大,後面要怎麼辦呢?”
“這死了的人突然出現,大家會不會懷疑是姑娘一手操縱,故意這樣做的?”
他真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大底是跟女人在一起待久了,身上少了那股子果斷和英氣。
其實挺不喜歡這樣的自己,日盼夜盼主子能夠到來。
“姑娘的性子你還不知道,她若想靠主子,早就把這婚事給辦了。”名正言順才好辦事,可她就是想靠自己啊。
他們做下屬的能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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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從唄。
劉員外終於知道這是唐寧的人,便是弄出些水聲,兩人有了剛才的驚嚇,第一時間回頭,甚至直接將手伸進水裡去撈人。
結果卻看到了睜開眼睛的劉員外,喜出望外,“終於醒了。”
見他木訥沒有任何反應,飛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會傻了吧。”
劉員外眼珠終於轉動了一下,開口第一句話是:“你們是在救我?”剛有意識,說話很吃力,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飛鷹道:“不是我們,而是唐寧,唐姑娘執意要救你。”
劉員外眼眶一紅,其實他也不是完全沒意識,自是承受這麼多,不敢相信罷了。
鬼門關走一遭,現在只想活著。
兩人打量著他,展焱問道:“你感覺怎麼樣了?可還有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