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燁滿頭黑線，抱怨著，“你一點也不疼我。”
唐寧哄小孩一樣哄道：“乖，來日方長。”
楚凌燁無奈，乖乖去了，但腦海裡閃現的卻是唐寧剛才的畫。
快畫完了，眉眼很是熟悉，但一時間他沒想起來，而且一旁是厚厚的一沓紙。
最主要的是她的畫工好像在哪裡見到過，很是熟悉，但一時間也沒想起來。
衝完涼水澡他沒第一時間去找唐寧，怕看到她又忍不住，而是詢問起飛鷹兩人。
“那畫是怎麼回事？”開門見山，沒有絲毫猶豫。
飛鷹兩人一頭霧水，“什麼畫？”
楚凌燁撥高了音量，“你們居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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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同時搖頭，“屬下真不知道。”
忽而，兩人靈光一閃，難得的連著幾次默契開口：‘’畫？她在畫畫？”
楚凌燁被他們這一驚一乍磨得來脾氣了，沉聲道：“到底怎麼回事？飛鷹，你來說。”
飛鷹身子一僵，便是將回來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並且說了劉員外的事情。
楚凌燁摩著有點鬍渣的下巴，思索再三，“你確定那人是李糧？”
飛鷹點頭，“屬下不認識李糧，但是唐姑娘和小焱認識，並且他們都確定是他。”
展焱點頭附和，“就是他。”
楚凌燁想到自己看到的畫，他就說怎麼那麼熟悉，現在被他們一提示，還真的是李糧。
突然，腦海裡閃現出一些畫面。
畫像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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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焱，你曾經是不是說阿寧喬裝打扮去了黑市賣畫？”這事也沒給他造成什麼損失，後面就沒再追究。
也是後面沒有人再賣他畫像。
如果真的是唐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