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說,大家都圍坐一起,說著女兒們遠嫁的無奈和作為爹孃想她們的困苦。
“我也是,恨嫁。人家一說親就把女兒給嫁了,嫁的不遠,可夫家強勢,認為嫁出去就是他們那邊的人,不讓回孃家。去年過年也是回來了,瘦了一大圈,滿手的繭子。要是我和她爹還能再等幾個月,說不定就嫁本村或是附近了。”那樣可能還來到唐家廠子做事,不用過伸手問錢的日子。
怪自己啊。
“我家那丫頭不聽勸,非要嫁自己中意的,才半年就後悔了。可能怎麼辦?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啊,上個月親家一家來告狀,你們不都知道嗎?我們只能勸自己女兒,哪有說姑爺的權力。”
這就是這個時代女性的悲哀。
唐月圓也是都聽到了,本來不想說話,可最終還是忍不住,“其實都是在坐的錯。”
聞言,大家都詫異的看著她。
張桂蘭試圖拖住她不讓她繼續說,可這話都憋到嗓子眼了,她不得不說。
“作為父母,但凡真心疼愛自己的女兒就會給她撐腰。出嫁在外,有幾個婆家拿你當自己人?如果孃家一味的勸她忍,到頭來反而是害了她。”這些都是唐寧說的,並非她能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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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她們內心承認自己低男人一等。
可寧寧說,世間男女平等,只是各有各的任務。
就如,只有女人的肚子能生孩子,而上戰場的基本都是男人。
一個是責任,一個是奉獻,可寧寧說這都是奉獻。因為他們都不曾為自己活,而是為孩子,為太平盛世。
所以,她不怪這些嬸子,只是說出自己想說的,也沒想過要改變誰。
人生是自己的,該怎麼選擇都處決於自己。
她做不到唐寧的與眾不同,但是想主宰自己的未來。
頓了頓,笑道,“這些都是寧寧說的,而她也是一個成功的例子。”
一時間,整個場面都安靜了。
張桂蘭試圖調和氣氛,“大家喝茶,今年的新茶,味道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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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效果並不好,大家一度陷入沉思。
唐月圓扶額嘆息,所以說這話還得看人而來,一聽說是唐寧她們好像就有反應了,並且開始思考。
唐宏走了過來,扯著她的衣袖道,“姑姑,為何我們不能湊一對去送親,不是隻要男女就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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